.....好在你们还算是机灵,虽说没能查出那二人的来历,不过却也没泄露我的存在。看来今晚,我必须自己去一趟冷家了。他们究竟是何人,与冷公子又有何关系......”
越想越不对劲。那女子柳眉紧缩,陷入了深深的悲怨之中,脸色微变,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按住胸口止不住的咳喘。两名家仆见状便慌了手脚,急忙起身说道:“小姐,小姐你的病又复发了!我们这就去回报老爷,请个郎中来!”可两人刚要转身离去,却被那女子喊住。
“且慢!”女子急忙喊住就要出门的二人,雪白的贝齿死死咬住毫无血色的下唇,精致的面容也因胸口的剧烈疼痛而有些扭曲,缓了许久才得以平复,只是已然香汗淋漓,脸色苍白,叹了一口气嘘嘘说道:“此事万万不可让我爹爹知道,也不能让府中其他人知晓,否则,我定要治你们的罪!”
两人万般无奈,只得领命退下。而那女子又将自己关在卧房之中,身旁没有一个侍候的丫头。玉足轻轻点地,扶着床榻站起身来,来到那书案边,目光落在了那张画像上。而那画像上的人,竟与冷弃珠有几分相似。“篱落珠暗秋风散,月残心弃几人知?”女子口中轻声念道着,指尖划过那画像上的人,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
且说那沈墨鱼自裴镜年离开后,又独自一人扯开缰绳,在马背上颠簸,无助的高声叫嚷道:“裴姑娘,快来——快来救我——”眼看着那沈墨鱼在马背上凌乱好似癫疯一般,裴镜年也有些忍俊不禁,脚下生风云,气定神闲,两腿残影连连。裴镜年本是捕快出身,千里追缉更是家常便饭,加上那躁动的黑马也逐渐平静,放缓了脚步,很快便赶上了沈墨鱼。
左脚一蹬,飞身跃起,便落在了沈墨鱼身后,从他手中夺过缰绳,奋力一扯,又喝一声道:“吁——”黑马终于停下了脚步,冷静下来。沈墨鱼伏在马背上连连干呕,裴镜年见状笑着说道:“沈公子,对不住了。我也是出于无奈才出此下策。”沈墨鱼却极为虚弱的喘着粗气回答道:“幸亏我这几日都没有好好吃一顿饭,否则,也得在今天全吐出来。”
裴镜年提议下马歇息一阵再回冷家,沈墨鱼却生怕白星泪他们等得着急了,便强忍着不适感催促裴镜年快些回去。冷风吹了一阵,沈墨鱼已然舒服了许多,便回头问道:“裴姑娘,方才那二人,是甚么来历?”裴镜年摇了摇头,如实回答:“我也不知道。他们宁死都不肯说。可他二人有些武功,不像是江湖中人,倒像是烟州府城中大户人家的家仆。”
“家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