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卷起衣袖轻笑一声说道:“让我来助她们一臂之力!”
“沈公子也会武功?”冷弃珠颇为惊讶,沈墨鱼却笑道:“行走江湖,焉能没有武功傍身?”他本不愿展露武功,可是经历那鲸鲨帮一事,他已发现若想在江湖之中生存,不可能不显露武功,他便解开了心结,只用那已然学会的霜雪飞剑指,并不新学《雪中遗卷》后面的武功,相信他爹娘在天之灵,也能理解他的处境。
可冷弃珠又问道:“以三敌二,是否有违江湖道义?”“江湖道义?可笑,他们暗杀你的时候,可讲过甚么道义?总是攥着那虚头巴脑的东西,如何能在这险恶的江湖中立足?”冷弃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罢,沈墨鱼便冲入了四人之间,高声喊道:“四位请听我一言,权且放下兵器。”
白星泪见沈墨鱼冲出了伙房,虽知他有武功傍身,但仍有些分心。玄黑刀卫趁此机会便将钢刀又压下了几分,白星泪双腿微曲,将白泽剑横在身前,死死抵住那锋利的刀刃,奈何玄黑刀卫力气极大,每一次刀剑相错,她的虎口都有些酸麻。白星泪没好气的喊道:“沈墨鱼!你出来做甚!”
趁着说话的功夫,玄黑刀卫又向下压了一寸,那刀刃距离白星泪雪白的脖颈不过一两寸,眼眶瞪裂,口中咿咿呀呀的叫嚷着。而白星泪则是汗流浃背,气息大乱。
再看一旁的裴镜年也从本是相持的境地被连连逼退,青白剑卫一剑落下,慌忙举起扁担去迎。可扁担终究只是扁担,岂能挡住那铜铁铸就锋利无比的兵刃?只听见“嘭”的一声,白光闪过,那扁担便被劈成两段,裴镜年又被剑气震退数步,双臂颤抖,已然没了兵器。
沈墨鱼却笑着说道:“诸位,诸位,权且看在我的薄面上,收了兵器,罢兵言和,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坐下来喝杯茶交个朋友,岂不比这生死相搏要好上许多!”白星泪闻言便挣扎着喊道:“若你出来只为说这些废话......那你还是赶紧滚回去罢!”
谁知那玄黑刀卫却指着沈墨鱼笑骂道:“小子,你休要猖狂!待我收拾了这丫头,便该轮到你了!”沈墨鱼摇头轻叹一声道:“哎,既然如此,我也只能送二位上路了。”且说那黑白双卫全然没将沈墨鱼放在眼中,而是一心解决眼前的对手。
正当他二人同时出手,一刀一剑直取白星泪与裴镜年之时,沈墨鱼身形晃动,纵身跃起,衣袍飘动,双目如焗,神情自若,双臂交叠,霎时间周遭的空气好似都凝固成了冰霜,寒风顿起,呼啸肆虐,右手三指划过夜空,指尖闪烁着幽蓝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