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客栈里走去,只留下一句话:“我不需要,你自己留着用罢。”
柳相负嘴角一阵抽搐,皮笑肉不笑的又将那黑匣子塞回了衣袖之中,快步跟上,与他一同觐见穆引寒。
穆引寒房中,他端坐于桌旁,那把骇人的大刀就搁在一旁,寒气逼人。身后侍立者乃是燕龙,身前所跪之人,便是鱼未初,百里山与柳相负。穆引寒不怒自威,徐徐问道:“未初,你出去了如此之久,可曾打探到了甚么?”鱼未初闻言微微一愣,脑中又浮现出在玉台求凰所见到的那自己日思夜想,渴望重逢的熟悉面孔,却忘了回答穆引寒的问话。
“未初,未初!为何心不在焉!”穆引寒的口气之中已有几分愠怒。
鱼未初慌忙答道:“是,门主!请门主恕罪,属下在城中搜寻几个时辰,并未发现少门主的身影,想必他还在太白楼,并未离开过。属下因今日里受了风寒,有些脑热,故而心不在焉,请门主责罚!”说罢,急忙垂下头去,不敢让穆引寒察觉自己异样的神色。
“荒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枉老夫苦心栽培你!”穆引寒厉声斥责,可鱼未初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并不放在心上。
穆引寒见柳相负似笑非笑,毫无严肃,便质问道:“小柳,你为何不在客栈之中与燕龙一同照顾那岑昏,反倒擅离职守,去城中游手好闲?”柳相负似乎早料到穆引寒会有此一问,拱手拜道:“启禀门主,属下并非是在城中游手好闲,而是在城中四下打听少门主的线索,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
“这么说来,你乃是有所收获了?”穆引寒愠怒稍退,脸色好转,语气也温和了许多。柳相负难藏笑意,急忙说道:“不错!未初她虽未查出些甚么,但属下却有所收获。少门主如今并不在太白楼中,而是在那玉台求凰之中,与一位女子,醉生梦死,风流快活!”
鱼未初闻言大惊失色,她有意隐瞒,不想柳相负笑里藏刀。惊诧的转头瞪着柳相负,并不出声,以唇语示意之:“你跟踪我!”柳相负不屑的轻声一笑,同样以唇语回应:“他必死无疑!”
穆引寒面不改色,可一直眯着的双眼徐徐睁开,沧桑的声音有些颤抖:“玉台求凰,是何所在?”柳相负便如实答道:“回禀门主,玉台求凰乃是月丘府城东的一家妓/院,而令少门主魂牵梦绕,魂不守舍的正是一命叫做兰衣的青楼女子!”柳相负表面上装作不知情,其实他早已将一切打听纤细,令鱼未初防不胜防。
“荒唐!”一直压着怒气的穆引寒终于怒不可遏,拍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