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命。”徐楼雨便说道:“此间只此一法,事不宜迟。”沈墨鱼等人相视一眼,决定冒险一试,便随着徐楼雨换上军服铠甲,拜别了裴镜年与卫怀纯,就要出城。
临行前沈墨鱼再三嘱托裴镜年好好照顾卫怀纯,和徐楼雨的眼神却始终在卫怀纯身上。似乎感受到了灼灼目光,卫怀纯与他相视一眼,便错开眼神,垂下头去。在这一刻,徐楼雨终于释然,微微一笑,胸膛中纵有万千言语,也都随着那转身消散而去,哪怕是一句拜别,也没能说出口。
沈墨鱼,白星泪与明觉遂跟在徐楼雨身后,身着军服,大摇大摆的城门而去,来到城门前,守城的士兵例行公事,将四人拦下,斥责道:“哪来的刁民,不知道府尹大人已然下了命令,今日不得出城么?”徐楼雨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声,竟一耳光扇了过去,打得那士兵满眼金星,找不着北。这士兵的同伴便要上前将四人擒住,却被徐楼雨喝止。
“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子可是督府军的人,你们府衙的守城官兵哪来的权力管老子,还不速速放行!”
照理来说,看守城门的乃是月丘府衙门的驻守官兵,与督府军并不属于同一阶层。而督府军乃是奉承天府的皇命驻守督察一方水土的重要部署,督府军统领与府尹看似平级,互相管制,却是督府军暗暗压制,看管府衙。自然也就高人一等,一向由当今圣上方能调动,就连府衙也无权调派,故而就连温如松都只能“请”他们动手,对督府军更是不敢怠慢。
两人借着昏黄的灯火,眯着眼睛细细看了一阵,而白星泪毕竟是女子,只得侧过脸去,避开两人目光。官兵们见徐楼雨四人果然身着督府军军服铠甲,而且徐楼雨还亮出了腰牌,定不会有假。方才还凶神恶煞,飞扬跋扈的神色顷刻间荡然无存,赔笑着阿谀奉承道:“原来是四位督府军大人,小的眼拙,小的该打!”说罢,还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少放屁,你就说说,老子今天能不能出城,还是,你们要向你们那狗屁温大人汇报汇报啊。”徐楼雨愈发的嚣张,眼前的两人就越惶恐,闻言皆汗如雨下,脊背发凉,面面相觑,身子越来越低,就差趴在地上求饶了。白星泪忍俊不禁,险些笑出声来,还好在千钧一发之际捂住了嘴。
“哎哟,督府军大人饶命,饶命啊,此事不必通知温大人,不必通知!大人,请......请出城门。”两人恭恭敬敬的退到一旁,点头哈腰,身子也不敢直起来,送走了昂首阔步,大摇大摆的四人,这才松了口气,抹了一把满额的汗,其中一人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