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平分秋色,难分高低。”祝溪虎本想与之决一死战,但转念一想,若再强撑下去必会性命难保,可祝飞烟尚未找到,心愿未了,此时尚不能死,便想着且退一步,从长计议。
“公孙无求,今日你杀不得我,我杀不得你,不如你我二人各退一步,你把这四个晚辈交给我,由我处置,日后我再不来这氤氲山庄,你们兄弟间的尔虞我诈,是非曲直我更不插手,叫你稳坐这江山,如何?”祝溪虎小心试探,欲谋求后路,却叫公孙无求看破他外强中干,急于脱身,故而不慌不忙的笑了起来。
祝溪虎惊疑不定,连忙问道“你为何发笑?”
公孙无求却道“祝溪虎,老匹夫,今日我不杀你,非我杀不得你,而是自有人会杀你。更何况,你如今竟能为了这几个乳臭未干的晚辈冒死前来我氤氲山庄,难道你不想留着这条性命,救你女儿了么?”
卓一平等人向沈墨鱼一行隐瞒此事倒也合情合理,但公孙无求自然知晓祝溪虎的身世,故而特以此激之。果不其然,祝溪虎果然上钩,闻听此言忙问道“你知道烟儿的下落?!速速讲来!”公孙无求大笑道“哈哈哈,自然知晓。你那女儿自幼便长在我氤氲山庄,如何不知?只是我大哥不愿叫你知晓罢了,你且靠近些,我悄悄告诉你。”
祝溪虎闻言,如同被下了蛊咒一般,竟不受控制的向其缓步挪去,目光呆滞,木讷无声。而那躺倒在不远处的白星泪见此一幕,深知此乃是公孙无求之诡计,急忙高声喊道“切莫中他奸计!”话一出口,又吐出一口鲜血。
可祝溪虎却对此置若罔闻,日夜思女心切,早令他如生魔障,仍垂下双手,向公孙无求靠近。待到其眼前,公孙无求冷笑一声,徐徐摇头,凑到其耳畔低声说道“死期将至,尚且不知?”祝溪虎却问“此言何意,烟儿下落如何?”公孙无求笑而不答,但指其身后,祝溪虎徐徐转身,又听闻一旁白星泪放生高喊道“前辈小心——”
祝溪虎转头去看,大惊失色,只见那瞎了双眼的公孙忘景仗剑刺来,急切之间,欲转身逃离,却不妨被公孙无求踢中两肩,向后栽去,正与那迎剑上前的公孙忘景撞在一处,松止剑刺破其后腰,贯穿小腹,将五脏六腑尽皆搅碎,血如泉涌,祝溪虎眼若铜铃,口若城门,舌桥不下,面色凝固。
众人惊见此状,公孙忘景一剑将祝溪虎杀死,虽说是祝溪虎罪孽深重,死有应得,不免也有些惋叹,尤其是那白星泪,更是悲痛难忍,却又望见那公孙忘景抽出松止剑后,祝溪虎痴痴的低头望了一眼那小腹上的血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