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乃是粗人,不通音律,故而不敢评价。”
见金铎似有未完之话,欲言又止,不禁勾起了单徵的好奇心,故而接着问道:“那为何又欲言又止?你我名为上下级,实则至交耳,此处并非负压公堂,你有何话,但说无妨。”
“是。”金铎闻言,长舒一口气,一直压在心中的事终于能倾吐而出,但他并不傻,有些事该不该由他说,他自然清楚,“大人亦知,属下乃出身江湖。虽不通音律,却能一眼看出,是否是练武之人。方才所见,王韩二人,在属下看来,具不是寻常之人。”单徵本欲上车,闻言却站住了脚,回头惊讶的问道:“竟有此事?莫非他二人乃是习武之人?”
金铎却说道:“在属下看来,的确是如此。但此事无有证据,也难有证据。全屏属下直觉与观察。那王戏才身材精壮,手脚有力,且双手之间布满老茧,那老茧绝非是练木偶戏所能练出,他该是个练外家功的行家。至于那韩霜眉,呼吸匀称,且无间隔,波澜不惊,淡定自若,多半乃是个修内功的高手。依属下看来,他二人的武功即便不高,也绝不在常达之下。至于为何被常达气压,该是不想得罪官府,故而一时忍让。”
单徵还没表态,方定却摆摆手笑道:“金子钟太多虑啦。他二人乃是行走江湖的卖艺人,有些武功傍身也是理所应当,何奇之有?他二人不愿得罪常达亦是情理之中,如此小事,何必报与大人劳心伤神?”说罢,便将单徵扶上马车。单徵并不言语,只是在心中暗暗思索盘算,欲将多般线索结合在一处。金铎亦不再多言,只是打心眼里觉得,王韩二人绝不简单。一行人不再逗留,驾车便往燕平府城赶去。
且说那马车一路快行,很快便进入燕平府城中。车帘被挑开,单徵探出头来,金铎见状,当即勒住缰绳问道:“大人有何吩咐。”愁云满面的单徵沉吟片刻,便问那方定说道:“老方,那四个江湖人,在何处落脚?”老方遂答曰:“他们栖身于城东的喜来客栈。”单徵点了点头,便对金铎吩咐道:“子钟,你腿脚快些。你就代本府去见一下他们四人,问问他们,可有良策。”
“属下遵命......但大人的安危?”金铎望了一眼年迈的方定,有些不放心。单徵却摆摆手说道:“无妨。已然入城,本府必无忧。你快去快回,切莫耽搁。”金铎领命,跳下马车,快步向城东赶去。而单徵则有方定驾车,折返回府衙。且说那金铎来到喜来客栈,正遇沈墨鱼四人在楼下用午饭,便向他们询问了下一步的计划与对策,白星泪遂将他们的计划告知金铎。金铎谢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