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一拧自己的脖子,又用自己的声音惨叫一声,随即倒下身去。
门外偷听的龙虎兄弟只听到一声闷响,相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觉得此事已然**不离十,正欲开门,却忽又听闻屋内传来一声赤燕谷谷主的呵斥:“你二人竟敢不遵我令,下场便和这沈墨鱼一般!”龙虎太岁二人闻言大惊,好不容易讨得一条性命,生怕因此得罪了谷主,又降下罪来,于是便破门而入,冲入屋中。
阳光瞬间涌入屋内,照亮了整个茅草屋,龙虎太岁二人左顾右盼,都没有发现任何人:无论是那被“杀死”的沈墨鱼还是怒气正盛的赤燕谷谷主都没了踪影。原来正是那沈墨鱼在假意倒地的同时,小心翼翼的爬到门边墙角处,扶着墙站了起来。待龙虎兄弟二人冲入屋中之时,便趁着这个空当,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逃脱升天,金蝉脱壳。
大龙迈步上前,拾起那丢在地上的黑袍与面具,大喝一声道:“不好,我们中计了!”说罢,两兄弟一起转头,正看见那沈墨鱼一面回头注视着二人的动静,一面已然逃到大门处,为了不发出任何声响,他将脱下的鞋提在手中,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哪怕是院落中细碎零散的小石子硌疼了脚,扎破了脚丫,素来怕疼的沈墨鱼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见龙虎兄弟已然察觉自己的动向,沈墨鱼也顾不了那许多,撒开腿就要跑,连滚带爬,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龙虎兄弟见自己被沈墨鱼戏耍,勃然大怒,夺门而出,朝沈墨鱼扑去。
沈墨鱼手脚发软,浑身无力,那里跑得过身强体壮的龙虎太岁两人,眨眼睛便将沈墨鱼捉住,像提小鸡一般捏在手中,回到院中,丢在地上,两兄弟又把大门堵住,四只眼死死盯住沈墨鱼,以防他又动甚么鬼点子。可他二人却不敢对沈墨鱼怎么样,毕竟是安宁儿费尽心思捉回来的人,掉了一根毫毛两人都不好交代。
正当那沈墨鱼捉摸着如何在俩大汉的注视下逃出生天之时,只见茅草屋中又走出一人,正是那披着黑袍头戴面具的赤燕谷谷主。原来安宁儿并非不知门外的动静,而是她相信龙虎太岁自会将沈墨鱼捉回,故而才不紧不慢,沐浴更衣,穿好装扮,才走出茅屋。
黑袍人对沈墨鱼冷笑一声,用脚尖踢了踢沈墨鱼的手,故意讥讽道:“小子,我知道你鬼点子多,屡次着了你的道,但你若再敢有甚么花花肠子,信不信我把你的心肝都挖出来。”“挖人心肝?你是吃人的豺狼,还是夺命的妖邪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是不信你的鬼话。”沈墨鱼分明从言语中听出这黑袍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