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找不到反驳。
是呀,他又有什么理由不然自己的老婆见自己的儿子呢?这么多年他拦过,可还不是一样见到了?
男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摆了摆手:“算了,她是你妈她想见你我也没办法拦着。”
可是下一秒他的态度又变回了刚才的强迫:“如果你不回来那你就不再是我的白穆的继承人,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本以为他放了狠话,他会妥协的,可谁知白子尘比他傲骨强了不知道多少:“正好,我也不想当你的儿子。”
白子尘朝门口走去,“砰”的一声门被关上,白穆带有血丝的眼睛看着紧闭的门板,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地上,还好他撑住了桌子,摸着过去拉开抽屉拿出一瓶药倒出两颗塞进嘴里。
将药吐下肚缓了缓气,坐在椅子上歇一会。
白子尘走出来就看到了自己的专车,他快步走过去拉开车门走进去。
经纪人就坐在里面,他看到白子尘脸色黑的难看,给他递了一瓶水:“他威胁我找你过来的。”
白子尘接过水拧开喝了半瓶,扭头看向经纪人:“不怪你,他就是喜欢这样。”
“他……”
经纪人还想问他跟他说了什么,白子尘止住了他的话:“我不想提他。”
经纪人闭上了嘴,眼睛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他一身阴鸷的可怕,就像是受伤的雄狮看着自己的敌人所做出的警惕,避免人靠近。
白子尘身子往后靠着,仰着头闭上眼睛:“我睡会。”
“好。”经纪人收回来视线,让前面的司机开车:“去学校。”
“我这几天的通告你帮我都退掉或者延迟,我想休息几天。”白子尘闭着眼睛说。
“好。”
车子在学校的门口停下,白子尘下了车江校卡一掏出拿在手上,迈着慵懒的步伐走进去。
他没有直接上教室而是拐去了另一条道路。
一棵葱郁的大榕树下,白子尘身子靠在树上,嘴里叼着一片树叶,他的手轻捏着叶面,随着乐声响起。
声音温婉悦耳动听,节奏宛如高山流水般,一会急一会缓,空中的小鸟像是听到了乐声在翩翩起舞。
少年眼眸微微抬起,望着天空自由自在的鸟儿,心里舒服了不少,原本乌云密布的心情现在是雨过天晴阳光明媚。
下课的铃声响起,他停下吹奏,把叶片随手丢在草地上,迈着修长的大腿朝教学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