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鱼幼薇的师傅,所以这后院也是来去自如。
“啪!”
动静不轻不重,轻拍了几下门。
无人回应,只是依稀可见那一角的人影。
余巡苦笑,推开门扉,见鱼幼薇还在桌案前发呆,一动不动,甚至连妆容都不曾卸掉,双手撑着下巴,望着一张宣纸。
“果然!”
余巡暗道一声,随后缓步走了过去,离她三步才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还在看这宣纸,不如你让师傅也看上一看。”
鱼幼薇突然一惊,甚至有些花容失色,立即起身趴在了宣纸之上,不满道:“余叔,你怎么不敲门!”
余巡挑眉:“那是你没有听见罢了,昨夜我给你的宣纸上面究竟写了什么,竟然可以让我们的玄垠先生挑灯夜读一夜都不觉,莫不是什么经纶绝学,亦或者传世之书?”
话里有几分调侃,让鱼幼薇脸颊一红,翻身两只修长玉手将宣纸捂在了下面,脸色有些不自然,强忍着正对着余巡道。
“徐平安那个家伙给我出了一个谜题,我想将它对出来,可是没有什么眉目。”
“你自小阅七经八书,才情无双,而今竟也被难住了么?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对子应该是千古绝句了。”
“至少,你鱼幼薇是对不出来的。”
余巡笑眯眯的说道,似乎若有所指。
“这种谜题怎么可能只有唯一的答案,我,我只是不确定罢了。”鱼幼薇颇有些局促的说道,双手将宣纸偷偷藏进了袖口,不敢去看余巡。
余巡心中明了,即开门见山道。
“幼薇,你是否对徐平安有意?”
“啪啦!”
茶水四溢,玉瓷也碎。
鱼幼薇的脸色闪过一丝慌张,立马蹲下身子便要去拾起碎片,脑袋里嗡嗡的直发懵。
下意识否认道:“怎么可能!”
所有神情被余巡尽收眼底,没有点破,只是用双手扶起了鱼幼薇,笑道:“年少时我也曾鲜衣怒马,行走江湖,淌过了多少河,我就遇见了多少人。”
“你觉得,你能瞒得住为师吗?”
鱼幼薇被发现了心中事有些慌张,脸颊更是飞出了两朵红霞彩,喃喃道:“是,我…确实对他有那么一些情愫…但,或许也只是我的错觉。”
“哈哈哈…”
余巡大笑,双手背后,道:“我记得你十五岁那年,老爷想为你寻一门亲事,可你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