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不住。
感受到他的异样神情,连忙伸手敲了敲他的额头,白了一眼,道:“这已经正午了,你还不起床,是不是还想躺到晚上?”
“本夫人乃刺史府嫡女,竟也被你这家伙给带偏了,若让父亲知道,说不定都要指责我了。”
徐平安贼贼一笑,硬是没有起来的准备,道:“你不是说你并非循规蹈矩之人吗?”
在大天朝,睡到晌午可不是什么正常事,无论是大户人家还是寻常百姓,这种行为是绝对要遭诟病的。
徐平安如此也就罢了,最多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帽子,但在自家里是绝对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的,作为男人,地位就是如此崇高。
而为妻者就不同了,说轻一点好吃懒做,无德之人,说重一点便是有悖三从四德,从根本上出现了问题。
鱼幼薇美眸瞪了他一眼,不满道:“说是如此,但身处在世,谁能完全避免,我鱼幼薇又不是什么圣人,再说了难不成你还真想我成为一个懒妇?”
“那好吧,为夫命令你就在此那也不准去,否则便是违背丈夫的意志,我直接报官抓你,让你吃吃板子的苦头。”徐平安咧着一口大白牙,人畜无害的笑着。
鱼幼薇翻了一个白眼,她在这种耳鬓厮磨下斗嘴谈话是乐此不疲,但想了想还是准备起身梳妆了。
刚一起来,就被他强行抓住了,炽热的鼻息打在她刚刚才平复的脸颊上,又是云霞四起。
二人四目相对,颇有一种恨不得一眼万年的感觉。
徐平安低头吻了下去,向来温柔,她也最是抵抗不了他这样的柔情,每次一这样她便浑身瘫软,说不出半个不字了,最后只能任他做出如白日床榻这等荒唐之事。
暧昧而绵长的靡靡之音瞬息而至,似乎是惊动了枝头的鸟儿,它们羞人,便消失得一只不留。
……
许久后,鱼幼薇慵懒如同小猫一般躺在他的怀中,赤着的脖颈雪白无比,被他的手挡住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点点春光。
她突然半眯着水蒙蒙的大眼,浅声开口:“大多数闺中女子惊羡的桥段不过就是将军与妓*女,或者那些原本就不真实的仙人下凡走红尘的故事,我从来都对此嗤之以鼻,昨夜我从秦玲珑嘴里得知你在大运河上极度危险之时,我就发现我真正所希望的不过是你平安,平平安安。”
“我不奢求你有盛名,也不求富足,就做一田家翁也挺好,有一亩良田,你耕地,我织布,育着三两孩子,这听起来俗气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