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之下必有莽夫,这下子估计扬州城头的农家翁都要参与进来了。”
“九面佛那些手下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啊。”
李骥一拍脑门,又道:“对了!还有扬州城大大小小有二十几个官员被抄家而抓,个个都与江湖流寇有着扯不清的瓜葛,所名下的产业加起来比这些人几十辈子的俸禄都还要多。”
“听街头的那些老百姓议论,这些官员昨天深夜就被押解进了大牢之中,像是秋后要问斩了。”
宁缺闻言眉头一挑,刚想要问一句什么,一阵饭菜的香气便扑面而来,四溢在这院落之中,清香而不油腻,这鱼幼薇做的吃食都如其人一样。
远远看去,明艳!
鱼幼薇冲他一笑:“说什么呢,过来说给我也听听。”
“走,吃饭。”徐平安招呼上李骥走了过去,看见她的那一刻,就将刚才想问那话给忘了十万八千里。
三人坐下,面前的菜肴色泽清亮,香气扑鼻,肉食与菜食都有,让人食指大动。
“吃什么呢,这么香,老夫不请自来,也想来常常这青山幽谷间的美味!”一道中气十足,又不失活力的声音传来。
三人一怔,皆放下筷子,站起来看向小宅门口。
哪里有鱼宣生和余巡二人的身影,都是背着手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身穿便服,没有佩戴庙堂特有的服饰,和颜悦色,像是一个稍稍富裕的农家地主!
“父亲,余叔!”
“你们怎么来了?!”
鱼幼薇眉梢一喜,随徐平安一起快步走了过去,迎接二人。
鱼宣生伸手抚了抚鱼幼薇的发丝,有些感慨道:“你这丫头,才几日不见,怎么就消瘦了许多!”
鱼幼薇翻白眼,打趣道:“父亲大人,幼薇在这里吃得饱穿得暖,也才不过离家两三日,你就说我消瘦了,那不是过个一年半载,你就得说我形如骷髅了!”
“再说了,你这样说让幼麟情何以堪。”
颇有抱怨的微词听得中众人一乐,鱼宣生当即扳起乐脸,吹胡子瞪眼道:“你这丫头,果不其然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这么快就向着夫家了!”
“唉!”他又长长叹息一声。
鱼幼薇当即扯住鱼宣生的手使劲摇晃,撒娇道:“哪有!”
“行了,只要徐平安能做到对我承诺的,我也就放心了。”鱼宣生哼了一句,让徐平安讪讪一笑,手摸鼻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当即,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