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纹丛生,一脸的沉思,既如此,那么这两位的嫌疑的确很大,本身也都是非凡之人。
“你觉得更有可能会是谁?”鱼宣生问。
“不好说,高仙芝手握兵权,统兵战力无双,绝对是一个九面佛愿意拉拢之人,再联系上水鬼一事,我觉得可能性不算大。”
“试想,二位长辈若是九面佛,岂会让高仙芝这么一位将军来管理水鬼一事,不应该是操练兵马,暗度陈仓吗?”
说着,徐平安的眉头一蹙,很是疑惑,开口道:“对于拓跋青书,我不了解他的过往,从其家族衰落来看,恐怕背后也有很多故事,所以不太好说。”
“这两人查起来都些麻烦,一个高仙芝,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幼年便威名赫赫了,若非被一个文字案牵连,现如今绝对是庙堂靠左那一列的翘楚。”
“拓跋青书就更不得了了,传闻先帝曾经赐予拓跋家一块免死金牌,在天家的眼中地位极高,并且天下多少百姓对于拓跋家有着独树一帜的敬仰。”
“稍微有些差池,我这个看似的大官,恐怕要倒大霉了。”
鱼宣生有些苦涩的说道。
“我去查吧,这八滕墨锭由我而起,理当由我而终。”徐平安微微笑着说道。
他心中很清楚鱼宣生的想法,他这是在给自己镀金,为在九面佛一乱中尽量的给自己争取功劳,堂堂一个刺史,更是长安那个政权中心给他下达的彻查命令,又岂会不敢查两个落寞的年轻人?
鱼宣生这个官场的人精,偏偏又是一个清官,对于报效朝廷,进入仕途,安定民生之事有着一种根深蒂博的执拗。
甚至,对于江湖人士有着一种天然的不看好,无观好意或坏意,就好像的白昼与黑夜,彼此相接,却永远不可能一体。这与世家豪强和寒门仕子之差也是一样,只不过不是那么的尖锐罢了。
但毕竟是自己的岳父,不看僧面看佛面,拒绝也要有方式,他完全没有必要选择一个让他失望不安的方式。
反正,九面佛这事他早就揽进怀里了。
鱼宣生不露声色的和余巡对视了一眼,颇有种得意的意思。
殊不知他们这些一步一步的棋,包括日后要如何推徐平安进入仕途的步骤,都被这个小了他们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看得一清二楚。
徐平安心中发笑,对于这两个中老年汉子觉得颇有意思,甚至像极了妖儿那几个小孩一般可爱。
“如此,当然是最好了,老夫一把年纪了,幼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