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又道:“新妇若迟迟不能生育那就是无德你知道吗?再说了本夫人想要个一儿半女的难道不行吗!看你这样子似乎是不太愿意的样子。”
徐平安苦笑,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道:“我可没有这样想。”
“只是咱们都是练武之人,按照医书上面来说都是身强体良之辈,也没有个什么疾病所扰,有没有子嗣难道不是应该由房事决定的吗?”
“清悟一个老僧人又不是菩萨,难不成还管送子吗?”
鱼幼薇掐了掐他的胳膊,嘟着红唇不满道:“本夫人问过刺史府的老妇了,当初我出门的前一天也有老妈子在教我这些,可惜好像都没有什么用,今年我已经二十有一,竟然还没有一儿半女,走出去是要被人说闲话的。”
她似乎有些惆怅,柳眉有些伸展不开,又瞪了徐平安一眼。
“那清悟主持怎么回你的?”徐平安摸了摸鼻尖,讪讪笑道。
“他先说了一句缘到,子到。”鱼幼薇正色道。
他无语,这说了跟没说似乎也没什么区别:“那后一句呢?”
“他问了问我们的生辰八字,说是在凛冬出生,还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我读了那么多书都听不太明白,说什么尊贵之命,如你一般灵气英武!”鱼幼薇说时眼睛泛光,好似已经有身孕了一般。
“他一个和尚怎么还干上推演占卦了。”徐平安挑眉,不信又有一点信,毕竟刚才将那几个故事,那一双浑浊而清透的双眼,都不简单。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难不成真要我鱼幼薇不孝无后吗?!”鱼幼薇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杀伤力十足。
“得呢,咱们今夜就努力,说不定他还指的是凛冬落地,非凛冬有孕。”
……
一行五人原路返回,一路停泊四处踏踏青,徐平安倒也是少有的安逸,没有了江湖中的打打杀杀,难得借着这来菩提庙还愿的时间享受个一番。
回到刺史府的时候,已然是入夜了。
刚刚下了马车,余巡就迎了上来,说鱼宣生有事找他。
于是他就跟着余巡火急火燎的赶往了正厅。
此时,烛火高挑,鱼宣生在蹙眉坐在高堂,手中端着一碗清茶细细磨砂。
“岳父大人,你找我?”徐平安道。
鱼宣生太过出神显然没有注意到徐平安二人的到来,愣了一下,舒展眉头,和颜悦色道:“怎么样,今日和幼薇去菩提庙上香如何?”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