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了。”
一字一句皆是停顿。
徐平安敏锐的听出了语气中的诸多不满,似乎极度藏着怨气。
他看了看那张美的窒息偏偏又冰霜铺面的脸颊。
又看了看一旁的婴儿衣衫,道:“我想见你,并非因为男女之事,你若恨,恨我就好。”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何苦与自己过不去。”
这两句话他看着别处说道,不想对视着她。
闻言,秦玲珑毫无征兆就笑了起来,笑得不屑,笑得冷艳,声音如铃铛敲响,比诗还诗,比曲还曲。
徐平安沉默,听着她玩味的笑。
最后她似乎是笑过了,冷着声音道:“你这个人不仅自大,还极度可恨!”
“说什么此生独独只爱鱼幼薇一人,做一副钟情模样,我甚至都以为你与她能成就一段绝美的故事,所以我还曾规劝过自己迟来的就是迟来的,我不想抢,也不屑于抢。”
“哪怕就算老死一方,知你周全那就是好,可是,我却发觉我做错了,准确来说,是我看错了你。”
徐平安蹙眉,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而后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又哑口无言。
这场对话似乎又偏题了。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秦玲珑逼问。
一双眉目如寒霜,不大望则不大怒,她心中如有一千根针扎。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徐平安蹙眉,对于这个态度自己也来了几分火气。
“不明白?”
“自己做的事不明白?”
秦玲珑讥笑:“敢问徐少侠,高阳王妃那等有夫之妇你都敢碰,你谈什么说独独爱她鱼幼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