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微微隆起的腹部,和一张泪痕未干睡得极死的美艳脸庞,长长的吐出了一口大气。
转身走出了房屋。
屋外,好几人都在此等着。
嫣儿,李骥,鼠九…
这些事一出来,他们这些知情者都是死罪,要掉脑袋的。
此时见徐平安一脸淡定的模样,仿佛受到感染,几人的脸色都微微松弛了一些。
“给高阳把脉的医师在那?”徐平安蹙眉问了一句。
说完嫣儿的眸子就睁大,发出亮光,敏锐的听出了徐平安称呼上的一些变化。
果然,母凭子贵,哪怕是一场意外。
但她替高阳王妃感到高兴,毕竟日日夜夜盼着徐平安来的时间实在寂寞,实在让人心疼。
此刻,鼠九立马站了出来,道:“大人,我刚刚把他带来了,关在了柴房。”
“带我去见他。”徐平安果断的说道。
“是!”鼠九道。
走了两步,徐平安又回头冲嫣儿道:“你去守着高阳,她若醒了就告诉我,我还有话要跟她说。”
“是!”
嫣儿狂喜,自家主子是要得宠的样子,这样至少就可以脱离这个无情帝王家了,不用深陷泥潭了。
但表面还是平静的行礼,怕引起不满。
走进片角落的柴房,说是柴房其实也就是一件废弃的屋子,对方杂物用的。
一堆桌子的边角处,正盘坐着一名发丝花白的老头,这老头一脸的冷汗,面青如灰。
一开始他还不明白给王妃诊断出了喜脉,那是笑得眉飞色舞高兴极了,这原本就应该是得到大笔赏银的好差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关在这柴房。
甚至,甚至还有人逼问自己家人的信息…
整整一个小时,他才发现自己晓得了不该晓得的事。
顿时是差点没有老眼一黑,直接翘了辫子就没了。
市井之中都在传庸王胡作非为喜好男色的消息,说是王爷王妃貌合神离,一联想到高阳王妃得知自己有了身孕不喜反而惊吓到了。
将自己又关押了起来。
这老头脑中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随后笃定,只怕是王妃和其他男人…。
被关押在这里的时间几乎是度日如年,他时刻都在担心自己的脑袋是不是随时都要搬家了,几乎任何一个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惊起来。
“啪!”
鼠九推门而入,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