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这苏若芝竟然明里说出那般诽谤苏华月之言语。
苏华月此番为何带着一个被绑着的男子回府,根本还未有定论,她怎么能说出那般难听的言语,说华月在外有男人?
这是苏若芝一个闺中女子该说的话吗?
还有岑秋兰,好端端地提许芷作甚。生生让他有些微恼。
苏华月却是冷笑:“三妹妹见到陌生男子眼中便只有找男人这一件事了么?本小姐可是与三妹妹不同。”
苏若芝方才同时被苏候与苏先吼,本便不大开心,现听苏华月嘲讽她之言,发将她诽谤苏华月的话全部还给了她,她霎时气结:“你!”
苏华月却压根看也未看她,冷睨向面上的慌张还未退的岑秋兰,冷声道:“本小姐有没有撒谎,岑姨娘心中清楚得很。”
又道:“本小姐这便让你们知道,本小姐带回来的这男人,究竟是谁!”
其实不止苏若芝,方才岑秋兰的言语里,也有她此番将一陌生男子带回府,是她与这男子有什么不干净的关系的意思。
只不过岑若芝知道苏候必会对此责备,说得比较隐晦罢了。
苏若芝如今还小,脑子总是不及岑秋兰够用的。
苏华月此言一出,岑秋兰心中的不安简直霎时到了顶点。
但她正准备她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苏华月已将孟胜的绳索解开,道:“孟胜,你来说说,岑姨娘是怎么从你这里买媚毒,怎么让你找采花贼要毁了本小姐的?”
孟胜依言,对岑秋兰仍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态度,不论岑秋兰如何疯狂示意他他都只当做没看见,甚至还有些嗤之以鼻。
他被解开绳索后,从衣襟了取出几封信,在苏华月的示意下,将它们恭敬地交给此时震惊无比的苏候道:“苏候爷,这是贵府岑夫人与小人通信的证据,上边明确写着贵府岑夫人要从小的这里买媚毒、与让小的找两位身手好一些的采花贼,以此在清观来谋害苏府大小姐的话语。”
“为了不叫人发现小的与岑夫人见面的证据,所以岑夫人与小的的通信,皆是通过书信进行,上边的书信皆是岑夫人的亲手书信,苏侯爷明察。”
“你撒谎!不可能!是苏华月那贱人指使你的!本夫人何曾与你有过什么通信!”
岑秋兰见得这一幕,早已是完全按捺不住,甚至有些言语不注意起来。
她想从孟胜手中抢那些信件,可苏先见事情不对劲早已蹙眉栏着她,苏华月也并不许她靠近孟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