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其他的一件什么案子,于他而言都是死罪。
别说他一家人和一伙兄弟的命都握在萧修澜手中,便是霁哥的这个女人,他也早便看不顺眼。
岑秋兰则是淌出了泪水,拼命挣扎:“妾身冤枉!老爷,妾身冤枉!都是孟胜冤枉妾身!”
此时嘴角渗血、发饰凌乱、又狼狈挣扎的她,亦丝毫没了先前端出来的优雅。
柳烟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几乎要笑出声来。
岑秋兰,她有预感,你此番,再没有翻身的可能!
苏华月则是冷目看着眼前的所有做戏者,包括柳烟。
苏若芝见这般,狠狠地将制住岑秋兰的下人推来,对苏候道:“爹爹,娘是冤枉的!事情还未清楚,您怎么能送她去顺天府呢!娘若被您这般冤枉、被送去顺天府,若芝也不活了!”
语罢,她作势便要去撞墙。
今日的事俨然已脱离她们的控制,是谁也没料到。
但她知道,岑秋兰不能被送去顺天府,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见苏若芝这般,苏先自是去拦她。
但苏若芝仍是不甘示弱:“放开我!”
岑秋兰道:“老爷,您怎么能听信一个外人之言、而不信妾身的话!妾身为侯府兢兢累累了十数年啊!华月、华月必然也是误会了妾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