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爷好几日都不曾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更何况,是你岑姨娘先对本夫人不敬在先,本夫人按家规处置你,便是在老爷那儿,老爷也必会站在本夫人这边。”
“不信,你亲自去问老爷啊。哈哈哈。”
柳烟尖锐的笑声几乎要穿透整个西林院,那是一种无比放肆的笑,包含了柳烟积怨十多年的恨意与不满,也带着一种变态的嘲讽与宣泄。
岑秋兰听言却是气得几要喘不过气来。
柳烟这个贱人!贱人!她当初就该弄死她!便也不会有如今这般祸害!
贱人!她明知她如今不敢在苏候面前出现,竟敢这般与她提苏候!
苏候不过几日不去见姑姑,柳烟你个贱人有什么好得意的!
岑秋兰气得面色铁青,但仍是阴笑着道:“老爷那般孝顺,不过是这几日刚从清观回来,思念许夫人,心情不太好不想见人罢了。到底老夫人是苏候的娘亲,苏候怎会不关心她?柳烟,贱人,呸,小人得势!你胆敢这般对本夫人,老夫人必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因为不甘,她从前从未唤过许芷许夫人,但现下在柳烟面前,为了膈应柳烟,告诉柳烟,即便她如今掌主母之权,跟许芷相比,她在苏候面前连屁都不算,她刻意将许芷称作了许夫人。
毕竟她不愿唤你柳烟夫人,却愿唤许芷许夫人,便是在叫柳烟认清她自己有几斤几两!
而柳烟所说的苏候几日未曾去向老夫人请安,此事她早已知晓一二,心里也确实为此担心。
岑老夫人是她在苏候府的大筹码,若是因清观一事牵连到岑老夫人,确实对她的重掌主母之权多了许多阻碍。
只愿苏候早些气消了罢。
因为此,岑秋兰在回柳烟此话时,虽嘴里仍是不让,但其实已有些底气不足。
柳烟听岑秋兰如是说,果然是变了变脸色,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她柳烟的隐忍力不是吹的,她早便知道许芷在苏候心中有多重要,虽说心中确实嫉妒,但不过一个死人而已,她何必将她放在心中!
倒是岑秋兰还是对她这般态度,她当真是,觉得膈应、与恨极了。
十数年了,如今她已然得了势,你竟还敢这般对她!真以为她柳烟,是任你拿捏的软柿子么!
柳烟阴戾的气场已带了几分危险,她更走近一步岑秋兰,挥挥手示意家嬷嬷先退至一边去。
接着,她倨傲地看着此时已甚是狼狈地岑秋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