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苏华月那个贱人打了你?我这便去将她也打一顿!”太过分了!竟敢打她的娘!
岑秋兰拦住了她,道:“为娘的脸不是她打的,但她做了更过分的事!”
苏若芝道:“那是谁打的?谁还敢这般对娘!”又道,“苏华月那贱人做了什么?”都是那贱人!若是那贱人前几日在清观好好地中她们的圈套,一切不还好好地么!偏偏遇上什么二皇子救了她!还害得娘如此!
岑秋兰目露恨意道:“还能有谁!便是那刚刚得势的柳烟贱人!迟早有一日,本夫人要将她碎尸万段!”
苏若芝听言惊讶道:“娘,你说,你脸上的伤,是柳姨娘打的?”平时那柔柔弱弱的柳烟,竟敢打她娘?怎么可能?
岑秋兰地点点头,道:“正是那个贱人!没想到她从前的柔弱,都是装的!如今刚一得势,便敢欺负到本夫人头上来了!”
又恨意弥漫了一番,再对苏若芝道,“若芝,如今她正得权,你也需得防范她。”
苏若芝听言气道:“得权?呸!爹不过一时生气,待我和两个弟弟还有祖母一同向爹求情,娘的主母之权回来也不过是时间的事,她柳烟算个什么东西!”
一想起曾经在她面前卑躬屈膝的柳烟竟敢这般对她娘,她便气不打一处来。如今岑秋兰谋害苏华月被抓、如今被贬至此之事已经够让她心烦。
岑秋兰恨恨道:“娘又如何不知道。柳烟从前的确不成气候,但如今她与苏华月一同来对付娘,便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