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秋兰此时那一副娇娇柔柔的模样,加之她如今打扮开了许多,原本被精心养护好的身材与容貌便是露了出来,看起来甚有几分娇弱可人的既视感。
而她那哭哭啼啼的模样,也只不过是听声音好似她受了委屈在哭哭啼啼罢了,细细看起来,她根本未流一滴泪珠。
岑老夫人见柳烟的人敢拦她的人,本便是气甚,如今听柳烟虽然明面上在示弱叫苦,实则一口一个她是主母,还在说道岑秋兰的不是,更是气极。
岑老夫人气道:“贱人,刚当上主母便不知自己几斤几两!兰儿能有什么错?岂能轮到你来教训?快,将这个贱人给老身狠狠地掌嘴!”
她必要更重地罚她!
那嬷嬷听了岑老夫人的话,又要上前去打柳烟,可家嬷嬷仍是一动不动在那嬷嬷面前拦着。那嬷嬷凶神恶煞地要去推开家嬷嬷,可根本推家嬷嬷不动。
柳烟在家嬷嬷的保护下有恃无恐又故作柔弱地道:“老夫人,你可知岑姨娘不仅对老爷贬了她的位分甚是不满,还大骂华月,说她是该死,说她若在死在清观,她便也不会落得那般下场。老爷那般疼华月,岑姨娘谋害了华月不说还说出那般恶毒的言语,妾身、妾身也是不得不罚她。”
同时暗中阴戾地勾唇,他应该,快来了。
岑老夫人对着柳烟本就是气极,现听她提起苏华月,更是面上气得铁青与狰狞。
苏华月,这个贱蹄子,若非是她侥幸在清观逃脱,她的兰儿也不会落得那般下场!
柳烟言岑秋兰骂了苏华月她自是信的,可她不该骂么?她害了兰儿,不该骂么?她还想撕了那蹄子!可叹那蹄子竟是传召也不来见,便是见面竟也是直接跟她顶嘴!
岑老夫人怒道:“不过是说了华月那贱蹄子几句你便敢打老身的兰儿么!华月那贱蹄子在清观遭难,那是她该死!可你竟敢动老身的兰儿,老身必要让你知道这苏候府的后院究竟是谁做主!”
见那家嬷嬷一直挡着她派出去的嬷嬷,她抬手一指挥,命屋内两侧站着的五六名丫鬟道:“反了天了!你们,去给老身好好教训教训那贱人!”
岑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常常在苏候府是耀武扬威惯了的,加之她们的主子是苏侯府辈分最高的老太太,连苏候都会对老太太礼让三分,柳烟从前,更还是要看她们脸色行事。
如今柳烟虽已有了主母之权,但也不过才登上主母之位,如今又在老太太跟前这般娇弱模样,她们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