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此话一出,却也并未有多少人怎么相信他。
因为曲水衣坊的薪酬比别的衣坊低是事实,而这掌柜的,也并不如他自己所说对他们有多好。
苏华月听言冷笑道:“本小姐有没有冤枉你,将此事报给官府一查便知!”
苏华月又对席孝道:“你带着这两份账本将这掌柜与账房一同送官,务必要让他们罪有应得!还有这掌柜这些年在曲水衣坊吃的钱银,也让他尽数吐出来。这些钱银,待拿回来后,便发给曲水衣坊的伙计和衣娘,弥补他们这些年来在衣坊的薪酬损失!”
掌柜吞的不止是伙计和衣娘的薪酬,必定还有其他的银钱,即便这些年他有所花费,弥补亏缺的薪酬应也绰绰有余。
掌柜一听苏华月竟要直接将他送官,不仅要治他的罪,还要让他将这些年吞的钱尽数吐出,内心早已是慌乱无比。
眼见席孝便要将他架出去,他霎时便腿软倒地,向苏华月求饶道:“东家,苏大小姐,鄙人错了!求苏大小姐饶了鄙人!”
可苏华月并未放软任何话。
早给过你机会的,你不珍惜,便莫怪她无情了。
那账房更已是被吓得话也说不出来,径直由着席高将他与掌柜一同拉了下去。
掌柜的走后,整个衣坊霎时清明了许多。
一众人却还在对掌柜吞他们的薪酬嗤之以鼻,方才掌柜与账房被拖走时,鄙夷地攻击他们的也有人在。
众人也在听苏华月说要将他们从前被吞的薪酬要回来后,开心不已。
方才那对苏华月道出不满之言的大娘,见事情有这般好转,已是和颜悦色、又有几分不好意思地对苏华月道:“小东家,是大娘冤枉你了。这要退薪酬的事,可是真的?”
苏华月对那大娘浅笑笑,听言道:“正是,若是银钱不够,找本小姐补便可。”
大娘连带众人皆笑开了花:“这得是多少银钱啊,我在衣坊做了十数年了。”
“我便做了三年,也有不少钱了。”
“……”
苏华月听言浅笑笑:“这皆是你们应得的。”
只是从前进了歹人的口袋,如今还回来了罢了。
苏华月又道:“之前那掌柜与你们所说,本小姐接管衣坊后,要将薪酬减半的事,皆是空穴来风、不存在的事。若是各位还想留在曲水衣坊,本小姐不仅不会减半你们的薪酬,还会按照原先账本上的银钱,发放你们的薪酬。你们若是想留下来,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