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芝又道:“爹爹,若芝听说大姐姐的绢帛和画笔出了问题,便立即去后院准备,若芝也是想帮大姐姐,否则误了吉时,好好一个及笄礼,便也毁了。”
眼见吉时马上便到了,苏候摆摆手,便想说先这样也罢了。
苏华月此时见这般,正想出来说由她来抚琴也可以。
毕竟她是绝对不可能让岑秋兰和苏若芝利用她的及笄礼来出头的,想想马上便要看到苏若芝和岑秋兰因计划落空而失落的模样,她心中便是冷笑不已。
却她还未开口,苏候身边坐着的柳烟已经先劝苏候道:“老爷,时辰不等人,不如先叫若芝顶上,还有那般多宾客等着,不能失礼于人家不说,华月的及笄礼也不能因这意外给毁了。”
苏候扫视了眼众人,也知及笄礼这般重要的日子,献礼的时辰过了,总归对苏华月不好不说,众人传扬出去也不好听。
他又恼怒地再度睨了眼台上时时注意着此处的岑秋兰,心中对她的厌恶更深。
都是这个女人,搞出这么些意外。
从前他究竟是怎么觉得这个女人好的?
岑秋兰感知到了苏候在听了柳烟的话后看向她的厌恶目光,手里的拳头不禁攥紧。
柳烟,这个贱人!
看似在说道及笄礼时辰的事,实则在向老爷说道她的不好!这个贱人!
好在她没有出言阻止让苏若芝先代替苏华月上场,否则,她恨她更深!
实际上,她却是不知道,她待会将多后悔设计了几日这起计划!
苏候终究是摆了摆手,起身对萧凌瀚和萧奇明拱拱手,又对众人拱拱手,道:“各位,小女华月献艺的绢帛和画笔出现了一些小问题,献艺的时辰已到,先由小女若芝先抚琴献上一曲,华月的表演,稍后便上。”
众人见这般,自也纷纷道无妨。
按时上了献艺,虽说是苏三小姐先替苏大小姐顶上的,但总比误了时辰强。
一些了解苏华月和苏若芝才艺差距的的夫人,却是从其中看出了一些弯弯绕绕,对岑秋兰和苏若芝的下流手段嗤之以鼻的同时,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别人府上的家人,在这么个隆重的场合,摊开说出来,便是不好了。
岑秋兰和苏若芝见计划得逞,皆是阴阴一笑。
苏若芝又是摆出一副孱弱的模样,挪着莲步,在众人的注目下,身姿袅娜地行向那早已备好的琴旁边的座位,便要开始她精心准备的才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