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终究才做主母不久,第一次主持这般大的礼仪。”
又是吹胡子瞪眼、目有怒气道:“况且,此事只怕还不是你安排好便能避免的!”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不让他华月的及笄礼安生!不让他的若芝安生!
可…苏华月的绢帛和画笔被毁坏了,他怀疑是岑秋兰动的手脚,因为苏若芝的此番出风头来得太凑巧。
那么,苏若芝此次出事,又是谁动的手脚呢?绝对不可能是岑秋兰,那……
苏候忽然以极度怀疑的目光望向了柳烟。
那目光带着一个久经沙场的侯爷将军的压迫性,令柳烟一感受到,便不由得为之一颤。
柳烟知道苏候在怀疑着什么,她的心底生起几分害怕的同时,面上却是更作娇弱:“老爷,您怎么了?”
那声音颤颤巍巍的,又是害怕,又是令人听着我见犹怜。
柳烟的神色里此时也尽是不解,仿佛也不明白苏候为何突然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那般模样,有一瞬令苏候怀疑,难道,他猜错了吗?
正这时,消失了一会的苏萱冷不丁地冒在了苏候和柳烟的身前。
柳烟在这时拉着苏萱道:“萱儿,这些日子你一直在苦练舞蹈,不如帮大姐姐一个忙如何?”
苏萱此时穿着一袭淡黄色衣裙,面上带着淡黄色的面纱,发上戴着比从前名贵不少的簪子,许是如今到底装扮好了些的缘故,便是面纱下看不清她的脸,她整个人瞧起来也比从前身段婀娜了不少。
而苏萱即便脸上有“胎记”,从前也并不戴面纱。
但不光是今日,自柳烟当上主母不久,苏萱脸上便一直戴着面纱。
苏候等人问起,便说是因脸上有“胎记”的缘故。
早几次苏候见此还劝她不必戴面纱,终究是有些不方便,但多说了几次,苏萱不愿意取,加之柳烟也帮腔,苏候便也不说了。
所以今日再见着苏萱戴着面纱,他也并不奇怪。
不过尽管如今苏萱的形象看起来比从前好了许多,但她那沉闷的气质,也总叫人难以在一群人中找到她,存在感并不强。
苏萱的目色中闪着隐隐的微光,配合柳烟的话道:“不知娘想让萱儿帮什么忙?”
柳烟目色闪过一瞬的狡黠,这一抹狡黠来得太快也去得太快,以致没有人看清楚。
柳烟道:“你大姐姐的绢帛和画笔还未送来,你三妹妹又……”说到此柳烟话语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