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会称羡的。
柳烟听了苏华月所言,当即自然是不信的。
毕竟以她的了解,在辛琴师的教导下,苏华月根本不可能学到那般高超的琴艺。而苏华月从前本来琴艺并不好,怎么可能仅仅因及笄礼前的温习,便突然进步到那般水平?
可一想除了辛琴师,好似也没有别的琴师对苏华月的琴艺进行过教导,便也是将信将疑了。的确,便也是辛琴师的教导不可能让苏华月做到此,便是其他琴师,也没有谁能让苏华月突然进步那般快吧?
难道,到底辛琴师水平不差,正是在他的教导下,苏华月从前只是因为顽劣,没有对他的所教仔细学习,如今因为及笄礼的到来,她想要仔细学习了,便仅仅回忆起辛琴师从前的教导,便有了极大的突破?
此事若说不可能倒也有些说得过去,但还是令柳烟将信将疑。
不过听了苏华月的话后,柳烟此时的心绪,倒已不主要在关心苏华月的高超琴艺是如何学到的下。
而是在听到苏华月提及的苏若芝在苏华月的及笄礼上弹琴一事后,让她更加回想起了她今日来此的正事。
方才突然提起苏华月在及笄礼上的献琴艺一事,让她在嫉恨苏华月的表现优异之余,也好奇苏华月这般优秀的琴艺,究竟是师从何人,她又是何时学会的?所以谈偏了一些话题。
她今日主要要来问她的,因还是那件事。
因为此事,她这几日一直有些饮食难安,今日必然是要将那件事说清楚的。
不过那事她一时也有些难以开口,不知该如何问苏华月,所以在谈话的开始,便稍稍偏离了话题。
柳烟面上的担忧和沉重又隐隐开始变得更明显了起来。
柳烟对苏华月道:“如此,倒是那辛琴师将你教得好了。不过这也是华月你有天分,同样是辛琴师教,若芝弹的琴,便比你差多了。”
这话自然有些不信苏华月的意思。毕竟同样的老师,辛琴师将苏若芝教得还好些,为什么相反苏若芝的琴艺比她苏华月还差那么多?
又不待苏华月回答,柳烟又有些不自然地对苏华月道:“说起若芝,她在你的及笄礼上出了那般丑事,倒也是太令人意外了。谁成想她为了这次及笄礼,特意买的白衣裙的衣料竟是有问题,也不知那日她在弹琴时碰到了什么,衣料竟变得透明了……叫若芝在你的及笄上好一番出丑!”
柳烟说此话时,声色虽是她惯常的温温柔柔,但语气中却是透露出明显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