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与两位大人争吵开始,整个亭松街便也只有这位小姐从民妇的屋前路过,也只有这位小姐和这两位大人入了民妇屋子侧的小巷,不是这位小姐害的两位大人,还能有谁呢?民妇如今也不过是将眼中看到的如实说出来罢了。”
那女子言语罢后便将头迅速地低了下去,整个人那胆敢说话的气势瞬间弱了下去,身子还是止不住地颤巍,好似方才对苏候的反驳,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苏候并未注意到这位女子的情绪,只是再度从她的言语里听出不对劲来,再度气哼一声道:“照你所说,当时的小巷里,除了这两名侍卫和华月,便只有你们夫妻二人,相比华月一个弱女子害死这两名侍卫,本候倒是觉得你们夫妻二人害死这两名侍卫的可能性更大!”
又是冷哼一声,将视线从这一对夫妻身上转移开来,目光也没什么焦点,但明显有所指地道:“便是想来苏候府冤枉本候的华月,也该找个像样点的理由、找几个像样点的人来,就这几句话的事,空口白牙便来苏候府闹这么一场,真当本候的苏侯府是想来闹事便来闹事的么?华月的清誉,是想破坏便破坏的么?”
萧奇明听了苏候的话,自然知道苏候是在说自己,面上倒没有什么变化,倒是目色中的阴鸷又多了几分,他在心中冷笑,若是给他时间准备,自然不是今日这般光景了,只不过芬芳院的事根本拖不得。
而他今日来找苏华月的筹码,以及能将秦宁请到此的筹码,根本便不是这几个无关紧要的证人罢了。这几个匆匆随便找来的证人,不过是想给这宗他捏造出来的杀人案,带来更多的可信度,并从其中找到一些昨夜芬芳院之事的端倪。
苏候的两段威严至极的言语,自又将那夫妻二人震住。
但那名妻子又是鼓足了勇气,甚至眼中噙了些许泪水,反驳苏候道:“民妇夫妻二人这般瘦弱的身子板,怎可能害死那两位身强力壮的大人?侯爷明鉴,此事与民妇夫妻二人绝无关系。”
女子的此言委屈自然是委屈,因为的确她跟她丈夫杀不死那两名侍卫。
但当她在言语这句话时,恰恰是反驳了他们自己方才的话。连他们都知道他们二人都无法杀死这两名侍卫,苏华月一个柔弱的少女小姐,气力自然是更不如他们的,苏华月又怎么可能杀死那两名侍卫呢?
虽说,若是苏华月想,此事也并非没有可能。
这时,夫妻中的丈夫颤巍着从袖口取出一个绣着“苏”字和“月”字的钱袋,道:“这是小民那日在小巷中那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