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衣坊老板娘”,她又如何能与左娉相抗衡了。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她挡在苏华月的身前,让苏华月不受伤害、让左娉将所有的怒气发到她身上了罢。
当然,倘若左娉来打她,她自然是要还左娉手的,不比苏华月是“衣坊老板娘”,面对左娉时,身份有些悬殊。
她好歹也是尚书府的嫡小姐,虽说她爹的职位不比右相高、权力不比右相大,但左娉怎么说还只是右相府的庶出,真要论起来,怎么也是她在身份上占了上头。
所以她自然不会、也不需要惧怕左娉什么,同时也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
而这番与左娉的相对,倘若左娉伤了她、自己的怨恨便能退了下去、从而忘了跟曲水衣坊、跟苏华月的恩怨,她这般受了伤,倒是也值。
盛寻这般地想着。
而盛寻的身后,听得左娉这般的言语之后,心中只是冷笑更甚。
还真是狗,逮谁咬谁呢?
若说左娉一口咬死是她害她摔倒的,到底当时她离她那般近,她还有个说法。同时也毕竟,的确是她让她摔倒的。
可若说盛寻也害她摔倒了,便真是左娉是狗、逮谁咬谁了。
毕竟,盛寻那时离左娉那般远,加之盛寻也不似她一般会控制什么毒物,怎么可能害她摔倒呢?
当然,其实左娉也不知道她是用什么办法害她摔倒的,先前指认于她,也不过是像一只疯狗一般想咬人罢了。
只是,抛开左娉不谈,看左娉这般的言语,很明显是又想要发起什么攻击了。
毕竟方才的情况之下她都想要攻击人,现在她又摔了个“狗啃泥”,自是更想要攻击谁来泄愤了。
而左娉这般明显地具有攻击性,而盛寻又是离左娉最近的,未必不能感受到她的怒火和攻击性,可盛寻非但没有想躲,她甚至还感觉盛寻将她保护得更为严实了。
虽说左娉的攻击性也不强,便是想伤人也不能给人造成太大的伤害,便是盛寻此时因为感知到危险而让开了,她便是不用毒蝎,也不一定不能应对左娉。
但便是盛寻知道左娉的危险性不大,但是感知到她有危险,还是更为地护着她了。
动作虽小,但这份情义,的确是令人敬佩与喜欢。
到底她苏华月,对她盛寻而言,也不过是一个今日才刚认识的人而已。
当然,盛寻现在挡在她的身前,应也还是不想左娉直接与她起冲突吧。
毕竟在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