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苏华月在挡在她面前、先她一步去跟左娉对抗的时候,便已然给了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那般的眼神好似有魔力一般,当时便不知怎么地让盛寻相信,苏华月此时去面对左娉,可以很好地解决左娉现在的闹剧。
如今看来,她先前对苏华月的相信,不是没有道理的。
虽说苏华月不知跟左娉说了什么让左娉忽然这般转变,但明显苏华月是对左娉甚是有办法,至少,苏华月方才也没有说多久便让左娉有了这般的转变,这对于盛寻而言,她相信自己做不到这样。
不过现在既然左娉已经决定不再继续闹事下去,盛寻自然是乐于见得如此的。
她此时唯一的想法,原本便是在头痛怎么阻止左娉继续再在曲水衣坊闹什么。
因为今日她跟左娉之事不仅仅是她跟左娉之事,还牵扯到了曲水衣坊。
如今按现在这般发展下去,明显盛寻现在的担忧可以有一定的解除了。
而对于先前被左娉夺走、且她最后不得不让步的发簪来说,这枚发簪本便是她甚是喜欢之物,便是先前说要将这枚发簪让给左娉,原也是不得已之举。
如今左娉说要将这枚发簪还给她,她自然仍是喜闻乐见的。
虽然,左娉言说的方式让她有些不喜欢,左娉在说要将发簪还给她时的撒谎也让她有些嗤之以鼻。
很明显,事实并不如左娉所说,今日左娉这般跟她争夺这枚发簪,很明显完全不是因为在开玩笑,左娉也并不如她所说,不屑于争夺这样一枚发簪,更也不如她所说,多么愿意将这枚发簪还给她。
毕竟,倘若左娉不屑于跟她争夺这样一枚发簪的话,今日这般的闹剧,明显便是完全不会发生。
也倘若左娉多么愿意将这枚发簪还给她、先前的闹剧皆是左娉在跟她开玩笑的话,左娉现在在有意将发簪还给她时,便也不会是现在这么一副表情,虽然言语和行为上是要将这发簪还给她,但是当她一说出来将这发簪还给她的话,她的面色便仿若吃了屎一般难看,整个人也好似在做什么极其不愿意做的事一般的僵硬扭曲。
一切的种种,都只是在说明左娉现在的所有行为,都的确是在苏华月跟她附身耳语说了什么话后、令她不得不这般做的行为罢了,一切对左娉而言,都是极其不愿意的。
不过不管左娉是不是多么地不愿意,又是为何现在要这般“勉强”自己,亦或是这般“勉强”自己后,她的心里究竟是有什么想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