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时候,盛寻跟左娉是起了争执的,她们能这般起争执,自是说明盛寻的确是对左娉先前的行为不满,且的确是怪罪着左娉。
毕竟倘若不是如此,盛寻在一开始便不应该跟左娉起什么争执了。
可左娉先前那般的行为,本便是左娉的极其不对,盛寻对左娉不满、怪罪于左娉又如何?这本便是理所应当的。
但在左娉现在的说法之下,左娉先前的一切只是开玩笑,所以盛寻不应该怪罪她的开玩笑。
如此,先前的一切,倒皆是成了盛寻的错、而她左娉不过是开了个玩笑了。
盛寻自也从左娉的这般话中听出了什么。
但她也属实不想跟左娉计较什么罢了。
现在的情况之下,她跟左娉的恩怨倒还是次要,毕竟她跟左娉其实已然是有恩怨已久,便是现在再多了今日这么一个恩怨又如何?她与左娉之间的恩怨,日后她跟左娉单独解决便是了。
如今只要左娉不继续闹事,曲水衣坊没有什么事、苏华月没有什么麻烦便可以了。
今日不管是曲水衣坊还是苏华月,被牵扯进来这件事,其实她盛寻也是有脱不开的干系。
虽说今日的确是左娉先不讲理,但倘若她能预料到后来会发生什么,她从一开始便不在曲水衣坊给左娉起争执,亦或是一开始便索性将那枚发簪让给左娉,自也不会有后来的事。
可惜盛寻在一开始的时候,原也不能预料后来会发生什么。
而便是左娉的言语之中,有为自己洗白、和暗诋盛寻的意思,但这所有的一切,也不过是左娉的一家之辞罢了。
任她现在说得如何,先前左娉所有行为的蛮横众人也皆是看在眼里,虽说左娉现在态度的转变让众人到底虽左娉的议论少了些、众人也对左娉有所转变。
但众人对左娉的转变,仅仅是对左娉行为转变的正常反应罢了,根本不是因为听了左娉那么一段不着调的话后,真的信了左娉是因为开玩笑才有了先前的一切、根本不是他们以为的蛮横才有的转变。
事实上,先前左娉蛮横不讲理的举动行为是那般的真,众人又岂会因为左娉现在的几句三言两语便完全改变了对左娉的看法呢?
所以左娉那番洗白自己、暗诋盛寻的话,听在众人的耳中,莫说不会因此对盛寻有任何的什么意见,毕竟众人也皆是明理的人,那枚发簪本便是盛寻早定下的,是左娉想要强抢豪夺,甚至已然抢走了还要继续闹事,其实孰是孰非,这般明显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