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左娉更多的,还只是让自己不畅快。
当然,除此之外,左娉在算计之中惹到不该惹的人之后,不仅自己会给自己找不畅快,便是看她不过眼的,或许稍稍动一个手指,便已能够完全反击到她。
比如现在。
在左娉算计好了一切,悄悄阴笑着去挪动步子去靠近那枚发簪时,只见她在心中仔细算计着那枚发簪大概的位置,又狠狠地对着那么发簪踩了下去。
岂料左娉这般地狠狠一踩,根本便不是踩到了她想象中的发簪,而是硬生生便不知怎么便踢到了什么硬物。
“啊。”
脚上有一阵麻痛传来,虽说这阵痳痛也不算太痛,但这般来得太过突如其来,左娉还是不由得痛唤出了声。
怎么了?
左娉在痛唤之后,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她所踩的发簪之处,却是见鬼一般的,原本那放着发簪的地方,不知怎么便放了一条凳子。
而那枚发簪,不知怎么好似便在左娉的印象中移了位。
怎么回事!
先前那个地方放置的东西不是那枚发簪么?怎么现在变成了一条木凳子?
她理应是记得清楚,那放置凳子的地方,先前放置的应该是那枚发簪才是。而那枚发簪现在所在的位置,她记忆里,不是好似才是凳子么!
她不会记错的!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可叹左娉方才能一脚便将那枚发簪踩坏,其实脚下在踩那枚发簪时,是用了甚大的力气的,由是她那般地便踩到了那木凳子的上边,那木凳子硬邦邦的,左娉自也是甚痛。
虽然,到底因为此事是左娉在悄悄地进行,便是她可以用了大力去踩那枚发簪,但那般的大力,原也不能到达太大的地步,所以左娉现在倒也不是特别的痛。
但这般中等的痛感,已然是让左娉甚是不满了。
她怎么便踢到那木凳子、没踩到那枚发簪了呢?怎么现在她非但发簪没踩到,反而还因为那破木凳子伤了腿?
都怪盛寻!若非是她,她怎么便需要去踩那枚发簪了?
若非是她需要去踩那枚发簪,又怎会错踩了木凳子、害她疼痛?
这一切,全是盛寻的错!
可……现在便是盛寻的错,因为到底不能坏了她在赏花节的名声,她也不能真的去责怪盛寻什么。
因为便是她心中现在这般认为,到底盛寻方才便在她眼皮子底下,也没动或是如何,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