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的这番‘好意’!”
盛寻刻意加重了‘好意’二字,其中的讽刺意味自是十分明显。
盛寻在言罢后,又将那枚发簪放入自己的怀中收了起来。
到底因为对那枚发簪的喜爱,盛寻在收发簪时,便是动作看起来突然,其实还是有些小心翼翼。
左娉见她心心念念想毁的发簪没毁成不说,竟还被苏华月和盛寻这般一说教,心中自是极其不悦。
左娉望向苏华月和盛寻的神色,自是变得更难看了。
苏华月!盛寻!
苏华月!你这个贱人!
谁让你先她一步将发簪捡起来的!
为了毁掉这枚发簪,她方才甚至踢到了凳子踢伤了自己的腿,这发簪,怎能你说捡起便捡起来了?便是你要捡起来,也该她将发簪毁坏后你再捡!
她今日不能得到这枚发簪,她怎么愿意让盛寻完美地得到?
还嘲笑她踢到了凳子么?
她凭什么嘲笑她?
若非是盛寻,非要看上那枚发簪,她哪里会为了毁了这枚发簪、还踢痛了自己的腿?
她真是太委屈了!
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她都觉得十分委屈。
虽说这些事情看起来她好像也不能怪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