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二小姐,方才许是我看错了也不一定。你那作势要踩发簪的样子,许也便是真的要踩发簪。”
“左二小姐,你不要生气,我们自然是相信你的。”
又环视了一番众人道:“他们,自然也是相信你的。”
为了不再让左娉在此继续闹事下去,她之顺着她的话说便是了。
毕竟,不过承认左娉的话罢了,又有何难?
左娉现在生气地说这般多,不正是希望有人能赞同她么?
赞同她的胡言乱语,赞同她的明显的假话,以便挽回她今日在此留下的蛮横名声,好不影响她的赏花节。
一切,终究还是为了赏花节。
不过,她想如此,她便顺着她的话说又有何难?
终究,左娉今日已经闹出这般大的事,便是她顺着她的话说,也只是她一个人顺着她的话说罢了,便是她将这些话说了出来,又有几个人会信呢?亦如她自己说出来的话一样。
况且,她方才所说的话,看起来是顺着她的话说,但真正要细细品味来,哪里就是在顺着她的话说了?
的确堂堂一个右相府的二小姐,今日为了这么一枚发簪闹出来这般大的事,先是跟人争发簪不说,后来已经将发簪让给了她还是得理不饶人,好似没看见过这么一枚发簪一般,而且还泼辣。
这若真是堂堂一个右相府二小姐,哪里能这般?
到底是左相府二小姐,什么样的金银珠宝没见过,不该为了一个发簪便这般才是。
如此,苏华月方才说的,和左娉之前自己说的,听起来好似是有些道理。
但苏华月方才的话,却也还有另外一种理解意思。
就是左娉这么个堂堂右相府二小姐,竟真的如方才所有人所看到的那般为了那么一枚发簪那么蛮横无理。
虽说左相府或许的确不缺金银珠宝,但左相府不缺金银珠宝左娉还这般,左娉的人品,更是可见一斑了。
如此,左娉这个右相府二小姐,倒真是给右相丢脸。
堂堂右相府,怎么就出了这么个二小姐?
如此一想,只会让众人更为鄙夷左娉、更为鄙夷右相府罢了。
还有左娉那作势要踩发簪的样子,已然是那般的明显了,甚至在踩发簪之前,左娉还因为踩错了地方踢痛了自己的脚。
这么明显的行为,还能是苏华月看错了?
众人听此,更多的也只是会感慨苏华月这般言说是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