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为了赏花节,她是不得不需要得到这样的承认。
就算她知道或许是不可能得到这样的承认,毕竟她蛮横的闹事已经做了。
但一想到赏花节,她还是硬着头皮要去求那样的承认。
如此这般的矛盾,便自然会导致虽然只有苏华月一个人明着说了承认她的话,她能得意地认为既然有人承认她说的话且说了出来,那么那些没有将此说出来的,自也有很多可能也根本便是承认她的话的。
终究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得不只能自欺欺人罢了。
除了此,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在心里安慰自己。
毕竟她那样蛮横的样子,已经深深烙在别人的心里了。
同时,自也烙在了她自己的心里。
所以对此,左娉也还算是有一些自知之明。
苏华月见得左娉这般的得意模样,心中却是冷笑。
今日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你的蛮横无理,看得出来你究竟做了什么、没做什么,其中的意图又是有多坏。
如此这般了,你自己那么三言两语地欺骗自己几句,她又顺着你的话那般三言两语的欺骗你几句,你倒还真得意,当成自己真的有多好、所有人以为你有多好了?
倒是说你可笑还是可恶呢?
只怕两者皆有吧。
不过,不管你左娉是可笑还是可恶,都跟她、跟所有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现在她想要的,也不过是你快些离开曲水衣坊、不在曲水衣坊闹事罢了。
其他的,她是什么也不想搭理你。
方才的故意顺着你说话,倒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今日在这曲水衣坊的闹事,也着实是太过讨人嫌了。
苏华月冷笑一声,对左娉道:“左二小姐,你说得有理。今日你在曲水衣坊的所有事,皆不过是在开玩笑是么?”
左娉不知苏华月跟她说这话是何意思,但苏华月所言的便是她想要表达的。
左娉听了苏华月之言,回答苏华月道:“那是自然。本小姐本便是开玩笑的。不过一个发簪罢了,哪能让本小姐为此争执什么?”
虽说,她先前的确是因为那么一枚发簪跟盛寻吵得不可开交。
苏华月听言道:“确实如此。左二小姐是堂堂右相府二小姐,区区一个曲水衣坊罢了,其内的发簪,是左二小姐看不过眼的,左二小姐,我说得可对?”
左娉仍旧不知苏华月跟她说这话究竟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