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如此,苏华月作为那苏候府的嫡女说方才那般的、说她日后不进这曲水衣坊的话不应该,就是作为这曲水衣坊的老板娘,她说那般的话也是不应该!
原因无它,就是因为她是左娉,是右相府堂堂二小姐,她还想进这个店铺买东西,苏华月就不该那般的说!
而苏华月已然是那般说了,果然,她早便知道,苏华月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她到底是堂堂右相府二小姐,难道她真的要来这曲水衣坊的时候,苏华月还敢拦她不成?还敢像扔她的侍卫一样将她也给扔出去了不成?
苏华月不敢!
所以,苏华月便是如是了说,她日后想进这曲水衣坊,也都能进!
以后她还是想买这曲水衣坊里的发簪,也还是能买!
谁也不能阻止她!苏华月也不能!
左娉原本甚是得意的面色,在听得苏华月说得那般的话后,面色到底有些僵了下来。
毕竟,苏华月说那般话的意思,就是以后不让她进这曲水衣坊了。
可她还想进这曲水衣坊!
左娉有些黑了脸地对苏华月道:“苏华月,你在说什么呢?”
这般明目张胆地不许她来这曲水衣坊,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莫说以曲水衣坊所卖的发簪的好看程度,她日后必然还是想来此买发簪,且现在这曲水衣坊甚火,别的贵府小姐有曲水衣坊的发簪,她也要有不说。
她堂堂左娉,右相府的二小姐,什么店铺有她的光临,都是蓬荜生辉,巴不得她入内去购买东西的。
什么时候,还能有一个店铺不许她进的时候?
就是这个店铺的老板是苏华月,而苏华月是那苏候府的嫡女也不行!
想到其中这般的利害,左娉的脸更黑了,道:“本小姐可没有说过……”
但左娉说到此,话还没有说完,她身前的苏华月忽然压低了声音对左娉道:“左二小姐,你可想清楚了再说,我这么跟你说话,可都是为了你好。”
因为苏华月此时离左娉还是甚近,所以苏华月此时压低了声音跟左娉说话,倒也只有左娉这么一个人可以听见。
而苏华月此时的面色冷冷的,声音也是冷冷的,但她那般压低了的声音,就是轻易便能使左娉霎时安静下来许多。
就算,左娉刚刚还在生许华月的气,在心中对苏华月怒骂不已。
而苏华月此时也只是压低了声音,也没有说什么太重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