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承许久未说话,站他面前的林稚一倒率先反问:“是我在你那拿了什么东西未曾归还?”
“不是。“傅太承道。
“那是为何?“林稚一脸上表情更加奇怪。
不是借东西,难不成是她偷东西了?
这偷东西可比借东西还下作啊。
怕自己所想是真的,赶忙解释,“不是这些,难不成是我无意间在言行举止中得罪你了?”
要真是自己想到那样,她就该同眼前人道歉了。
在林稚一纳闷且慌乱时,傅太承倒有些傻眼了,他不过是想来同她请教下种植茶苗的事,何来得罪自己之说?
知道眼前人误会自己,略无奈,双手抬起置于林稚一肩上,儒雅俊脸上闪过一抹异色,再同眼前人轻声道:“不是,稚一,你误会我了。”
本该喊眼前人为林姑娘的,可傅太承眼角余光瞧见那坐在树下歇息的沈亦舟正用警告神情警告自己,心一动,不由得想用称呼拉近自己同林稚一之间的距离。
“嗯?”林稚一在线疑惑。
“我是来同你请教种植之术,并非找你还什么东西。”傅太承无奈解释后,再用手转动林稚一肩膀,让她看向隔壁傅家的茶田。
入眼便是一些老弱病残和半死不活的茶苗。
种类看着也不怎么相同。
眼尖的林稚一,一眼便看出,傅家田里的茶苗有一部分是王翠从她们那薅走的。
啧啧,王翠这顺手牵羊的本事真厉害。
“你不觉得傅家茶田内茶苗种类有很多种吗?”林稚一放下手中工具,挣开傅太承的禁锢,走到是傅家茶田边缘,观摩。
傅太承不懂种茶是需讲究什么,可他也看得出茶苗种类不同。
种植的大忌便是一块田里种满各式各样的东西。
“嗯。”傅太承低声答复她。
“这茶苗也就那些半死不活的还能抢救一番,其他的救不了了。”
种植的事,她并不是纳闷精通,不过,一些外观上的东西,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随手帮傅太承指了一些能救活的茶苗,再同他说该怎么做。
说完,林稚一也准备回自己茶田内忙。
转身之际,手被身后男子拉扯住,冰冷之意从傅太承手中传递到林稚一指尖。
这触感,于林稚一来说并不是那么好。
出于对朋友间的关心,转身的她,问的并非拉住她有何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