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直以为沈公子是不会来的。”
沈亦舟不知道傅太承早就苏醒了,原本,他还想趁着傅太承在昏迷中,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喂下一颗有时效性的毒药呢。
毕竟,傅太承怎么说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他是没必要为了女子而将人才给扼杀,不能确定对方能否为自己所用时,喂药便成了。
喂药就没那么多拐弯抹角的事。
如今,看到傅太承早便苏醒,沈亦舟眉头往上挑起,这来都来了,总不能因为看到眼前人苏醒着就退缩吧?
因此,沈亦舟坦然踏入屋内,进入时手直接将身后的门带上,咔嚓一声,门被关上了。
朝傅太承那边走来时,沈亦舟脸上带着一抹寻常的笑意,只不过笑不达眼,边笑边道,“没想到,我在傅公子面前竟是这种小人形象,傅公子可真是太伤人心了。”
表面功夫谁都会做,不过,这做得好不好就是一回事了。
沈亦舟不过是为了应付傅太承而已,所以他说话时,嗓音冷冽得很。
傅太承听闻沈亦舟所说的话,那张儒雅的俊脸上闪过一抹令人费解的神情,再同沈亦舟轻声道,“看来,傅某当真令人厌恶,就连沈公子连表面功夫都不愿做好了呢。”
说到这话时,傅太承看向沈亦舟的神情是挑衅的。
没料到自己会被挑衅的沈亦舟,看向傅太承那,半响,也笑了,“看来,傅公子也不愿对我做表面功夫了,之前傅公子那温文儒雅的模样看来都是傅公子装出来的。”
沈亦舟仗着傅太承现在动不了,将那一旁的木椅拉了出来,叠交着自己那修长的长腿,盯着那动弹不得的傅太承看,语气像是在威胁道。
“不知,稚一要知道傅公子温文尔雅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不知道会不会幻灭呢?”
傅太承听闻沈亦舟这话,随即明白他话句中的含义,沈亦舟这是在威胁他。
明白这事,傅太承脸上浮现的笑容随即又变得复杂起来,“沈公子,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之前是不是装的,再者,你觉得稚一会信你的话吗?”
傅太承说到这时,故意停顿了下,再道,“毕竟,我同她相识的时长可比你久得多。”
傅太承说这话时,给人一种他是正房而沈亦舟是后来者居上的感觉。
沈亦舟听闻傅太承的话,内心是不悦的,可他没表现出来,俊脸上依旧挂着一抹疏远的笑意,望向眼前人再出声道,“是吗?可这人与人在一起,讲究的素来不是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