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别太肯定,你若小看这些事,迟早会跌落得很惨的。”这是刘江源给沈亦舟的奉劝。
洗漱好,躺在床榻上正准备休息的林稚一,鼻子忽然一痒,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奇怪,都这么晚了是谁在念叨她呢。”林稚一伸手是揉了揉自己的是鼻子,嗓音极其不解。
话落下,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自己房间内,没人能回答她的话,因此她直接默默的拉起被褥遮住自己的嘴巴,进入睡梦之内。
是夜,大街上人流渐渐消散,直至无人在街道上,没了人的街道上,此时看起来无比的荒凉和冷寂。
此时此时,县城,最好的客栈内,身穿华服坐在梳妆台上的女子,正死命盯着铜镜内的自己,回想到今夜的一幕,她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客房内,东西洒落满地,站在女子身侧的侍女,身子抖动着,此时,侍女是不敢出声询问眼前女子什么的。
她怕,自己询问后,这主子会将自己当成出气筒。
不愿当出气筒,侍女自是选择低头安静的呆在一侧。
就在女子眼神发狠时,忽然,瞧见铜镜内,那侧畔看向那呆在自己身侧的侍女一副害怕她询问她事的模样,盯着铜镜内的侍女,语气冷漠,“你说,我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很像个笑话?”
为了让那侍女知道,她是在说她,盯着她,语气不满道,“抬起头来,主子问你话时,低着头可是想受罚?”
女子话落,那侍女便在她的注视下身,抖动着身子,接着慢慢抬起头来,看向女子那边,嘴唇颤抖,小声说了句,“沈,沈主子,奴婢不敢。”
说完,便没话了,沈意看眼前侍女不载出声,那双原本就冷下的眸子更加阴狠,涂抹了丹蔻的手重重往桌上一拍,“我问的是这话?”
话落,空气中响起了指甲折断的声音,‘咔嚓’一声,无比响亮,侍女那张原本就苍白的脸颊,在她指甲断时,更为苍白了。
沈意还未说什么,她已经跪在地上,对着地磕头,磕得地板哐哐直响,“沈主子,奴婢该死,希望主子饶过奴婢一马,奴婢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沈主子的情的。”
沈意看着那折断的指甲,脸上表情更是风雨欲来。
这指甲,可是她为了见沈亦舟特意做的,而在她见到他时,他根本没一点也不在意她有何变化,甚至还厌弃着她。
如今,那折断的指甲,在她看来,就像是在嘲讽她的痴心般。
放在桌上的手,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