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无关。”
温然不愿多说,可裘钰不是一个好打发的人,没过多久,她就缴械投降了。
“我的生日是村支书在人口普查的时候随便写的。”
温然侧过身,鼻音带着哭腔,“你满意了?”
这和裘钰了解到的情况差不多,6岁之前,温然和她的哥哥在临近江城的一个村庄相依为命。
直到她7岁的时候才被接到江城上学。
在奥赛上一鸣惊人,跳级保送,考入燕京大学,她只用了7年。
可顺风顺水的人生止步于大三,她像是投入湖泊中的一粒石子,没有一丝痕迹。
4年的时间,档案上只剩下灵活就业四个字。
她没有上班,没有参赛,甚至没有回家。
而在两年前,她突然出现在海城,应聘海城大学的图书馆管理员。
一个临时工的职位,以她的学历来说简直是大材小用。
裘钰的手指滑过她右小臂的伤疤,眉心微动。
是什么人在她的身上留下如此丑陋的伤痕?
又是为了什么伤害她?
无人可知。
他的指尖在她的伤疤上跳动,手指骨节分明,苍白有力,强弱有力,指法标准。
抛去这不堪的姿势,他倒真的是在像弹奏一家钢琴。
在寻找到最后狂欢的节拍时,他屏息凝神,整个人倾覆下去,完成最后一个八拍。
“我帮你过生日吧,好不好?”
温然喘不上气,颤得脑子发懵。
一句走调的嗯,便成了她的答案。
*
温然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那张寡淡的脸,属实没有多少实感。
这个日子,她竟是要和裘钰一起度过的,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裘钰从浴室里走出来,窄腰宽肩,每一寸肌肉都恰当好处,多一分太油,少一分又太薄。
感受到了温然的视线,他挑眉,坐在旁边的位置,“帮我吹干。”
温然的动作很轻柔,说实话,她实在没有一个蛊惑人心的脸,唯一能合他脾气的,无非是她不爱涂那些化妆品,倒不是因为她天生丽质,而是她可以回避做那些装扮自己,享受生活的事。
一张厌世脸,薄唇多数情况下都是紧紧地抿着,不知在想什么。
他圈住她的腰,掐了一把。
“一会儿再出去吧。”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