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司琴说:“小姐,奴婢看那些姑娘好像都是被逼的。”
“锁春楼这么多年干的一直都是逼良为娼的买卖。”楚娇冷声说。
“那阮大人不是一向正直吗,怎么不管呢?”司琴疑惑。
“谁都知道阮大人正直,所以,你觉得那些人会让这种事情传到阮大人耳中吗?”楚娇反问。
“京中官员,利益往来牵扯颇多,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楚娇接着说。
司琴不说话了,二人回到国公府没多久,江葵就回来了。
江葵把宋窈娘留在了医馆。
“宋窈娘是今早被扔过去的,病的也不算重,就是普通的风寒,但是一直在发烧,还好去的早,大夫说喝几帖药就没事了。”江葵说道。
楚娇点点头:“如此便最好。”
楚娇又去看了一趟柳诗,寻姑姑也过去帮忙了,都在厨房熬药和补汤。
柳诗精神还不错。
楚娇陪她用过晚饭,又说了会儿话就走了。
次日上午,江葵带着楚娇去了宋窈娘所在的医馆。
康宁医馆……
楚娇到了医馆后院,就看见两个女子正坐在院中晒太阳,一个是昨日的年轻姑娘,另一个脸色有些苍白,十分纤瘦,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
见到楚娇,年轻女子拉了拉另一个女子的衣袖:“窈娘姐姐,这位就是咱们的救命恩人。”
宋窈娘立时站起身便跪了下来:“姑娘大恩,奴家没齿难忘。”
一旁的年轻女子也跟着跪了下来。
楚娇神色平淡:“起来回话。”
年轻女子扶着宋窈娘站起身,宋窈娘嘴唇有些干裂,看上去很是虚弱。
“屋里叙话。”楚娇说着便走进了屋内。
宋窈娘和年轻女子有些局促,看着楚娇不知所措。
“二位姑娘不必紧张,我家小姐最是仁善。”司琴看出她们的紧张,温声说道。
宋窈娘自是看出楚娇不是什么坏人,只是这身容貌气度,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比江南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更贵气,还有些威严,宋窈娘不知何故觉得楚娇不像是深宅大户里的小姐。
“坐吧。”楚娇对二人说道,宋窈娘此时很是虚弱,才刚刚醒过来,不能又病倒了。
“你叫什么名字?”楚娇问年轻姑娘。
年轻姑娘又紧张地站起身,扭着衣角不安地回答:“我,我名叫春宴。”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