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承也不介意,只是有些疑惑地问阮煦恩:“阮兄,这是怎么回事?”
阮煦恩冷哼一声:“你自己问。”
许子承一向会伪装,在一众贵公子中都是谦谦有礼的模样。
许月蓉在阮夫人像要吃人的目光下讲述了来龙去脉,许子承好似才恍然大悟。
歉疚地看着阮观和阮夫人,又是一礼:“晚辈代四妹向阮大人,阮夫人,阮兄赔罪,改日一定登门亲自向阮小姐谢罪,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也非常震惊,想来是平日父亲母亲事务繁忙,疏忽了四妹,我们做长兄长姐的也未曾照顾周到。”
“你现在说这些没用,现在我只要许铭跟我进宫面圣,当着皇上的面说清楚。”阮观怒气冲冲地道。
许子承又是躬身一礼:“阮大人,阮夫人,请听晚辈几句话。”
他的脸上满是愧疚之色。
“其实这件事情许家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那日家中出现了那样的丑事,月如被陷害,损了名声,于许家事小,可到底嫁的是太子,于太子殿下脸面上也不好看,阮大人与我父亲共事多年,想必也是了解父亲的脾气,不仅是生气家中姐妹失和,更是气太子殿下因此蒙羞,可偏偏父亲为人刚直,又不肯说好话,这才有了那日的误会。”
顿了顿,接着道:“我们卫国公府是世家之族,在京中多年,名声何其重要,父亲那日的本意是让人在进宫的路上耽误一些时间,父亲也好能向阮大人解释,谁知那些人竟然误解了父亲的意思,害得阮大人断了腿,许家愧疚万分,又不敢上门探望,凡此种种,许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补偿阮家,也请阮大人理解。”
许子承的腰躬地更低了。
阮观和阮夫人闻言脸色稍微缓了一些。
“至于阮小姐之事,实在是晚辈之错,晚辈曾与阮小姐有过几面之缘,阮小姐是阮大人和阮夫人的掌上明珠,深得二位宠爱,天真烂漫,单纯可爱,晚辈心中便生出了些旁的心思,可终究越不过男女之防,偶然一次醉酒之下才说出这等龌龊心思,恰巧被月如听了去,想必月如是想为我创造一次机会,这才间接害了阮小姐。”
许子承眼中满是真挚,回头看了一眼许月如。
许月如心领神会,上前一步道。
“我确实知道大哥心悦阮小姐,我的本意是能够和阮小姐见面喝茶叙话,探探阮小姐对我大哥是什么印象,阮小姐在京中贵女中颇得众家闺秀喜爱,我也不例外,若是能让阮小姐成为我的大嫂,我也是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