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上朝的都是品级相当的大官,否则各个府邸那么多官,那朝阳殿哪里装得下。”有人笑道。
“这个人瞧着怪可怜的,幸亏遇上了大理寺的人,不然都不知道会死在哪里。”
“那可不一定,我听亲戚说啊,这生财钱庄背后的人可是跟大理寺有关系,你看他走到钱庄门口就变成了这样,说不定就跟这个钱庄有关。”有人说出了大多数人都不敢说的话。
前面的中年男人却恍若未闻,继续低身试图和帘子底下的人沟通。
等了将近一柱香的时间,众人都未再见帘子底下有动静,有人觉得扫兴,便三三两两离开了。
而前面的中年男人却耐心不减。
就在人们即将散去之时,帘子底下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
那只手上也是布满了伤痕,整只手干枯如柴,呈现一种黑棕色,看着及其可怖。
周遭有人惊叫了一声,便顿时吸引来了众多视线。
众人循着尖叫者的视线看去,也都瞧见了这只手,便一个个又不由自主地停下来观看。
又过了片刻,帘子底下的人吃力地爬了出来,众人这才看清他的脸,人群中顿时发出一阵咂舌声,有小孩子竟然是被吓得哭出声,吓得身旁的大人连忙捂住孩子的嘴。
此人骨瘦如柴,两眼凹陷,宛如一副骨架,若非眼睛里还带着一丝恐惧的光芒,只怕都要是认为他是个死人,或者是一具干尸。
男人哀求的眼光看向中年男人,随后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抓住男人的衣袍,一张嘴,嘴里竟然是黑漆漆一片,他没有舌头。
他只会啊啊啊地喊叫,紧紧地抓住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见状,便吩咐小厮赶了一辆马车来,随后便将男人扶上马车,往大理寺的方向驶去。
此时街头的鱼香楼三楼包间中,楚娇正在抿茶,江葵和司棋好奇地张望着街上的情景,司琴和司书则安安静静地坐在桌边吃早饭。
司棋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一时间包子一样的小脸乐开了花,呲着牙笑着,时不时还要抓住晃一晃江葵的衣角。
江葵没顾得上司棋,低声问楚娇:“小姐,您怎么知道邓家钱庄有问题啊?”
楚娇淡淡道:“一个大理寺小官,却容得下邓韧吃喝嫖赌胡作非为,偏偏明面上又查不出什么大笔进账,说没问题谁也不信。大理寺卿早就注意到了,可是查不出证据,这下把证据送到他手上,就看他怎么办了。”
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