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江璃睁眼,就看见了头顶藕合色的帷帐,身上的白色中衣有些不太合身。
「郡主,您醒了?」江璃正在疑惑,就看见司琴端着药进来了。
江璃张着嘴说不出话,眼泪就顺着眼角落下来。
司琴连忙放下药,用手帕为江璃拭泪:「郡主,您先别哭,昨日您晕倒在御花园,淋了雨受了寒,先把这碗药喝了。」
江璃抓住司琴的手,流着泪急切地问:「娇娇呢?昨日她为什么不见我?我要见她。」
「先把药喝了!」房外楚娇懒懒的声音传来,下一刻,一袭淡紫色长裙的楚娇就出现在江璃眼前。
江璃掀被子想要下床,就被司琴按住了手。
「先把药喝了,旁的事,喝完后再说。」楚娇声音柔和,却不容置喙。
江璃泪眼婆娑,却也没有办法,端起药碗,顾不得烫,一口就闷了下去,喝的太急,又烫,呛得江璃猛地咳嗽了几声。
司琴连忙起身为江璃顺气。
看着江璃将药喝完,楚娇摆摆手,让司琴出去了。
「娇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明家是冤枉的吗?」
楚娇为江璃擦去嘴角的药汁:「你瞧你,喝的这么急,也不怕烫死自己。」
江璃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楚娇为江璃擦去眼泪,柔声道:「你别急,这件事情还没完呢。」
「没完?可是皇上连处置的旨意都下了,他一向是个洒脱的,怎么可能在一间小小的屋子里待上一辈子啊。」
……
晚上,端王府……
端王父子一同沉默着,他们实在是想不出这是怎么回事,楚墨临到底是怎么查的,怎么会查出这么离奇的真相,人证都是哪里来的。
当初明氏父子是死在一条商业巷背后的没错,那上面也确实有住户,可是秦仲得在越州排查了一圈,当初混战,那里有人敢壮着胆子往窗外看啊。
「听说昨天江璃去了凤悠台,想见楚娇,楚娇一直没开门,直到江璃回去的路上晕倒在御花园里,才有宫人报给了楚娇,去请了太医,抬进凤悠台。」
「可看真切了?可别是江家小丫头在演戏呢?」端王问道。
「看清楚了,江家那个,怎么可能会演戏啊,那伤心不像是装出来的,我觉得,就算有什么隐情,江家也是不知情的。」楚景临道。
「咱们的人回来了没有?」
「算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