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够说出口的,分明就是畜牲,我去找他算账!”愤愤不平的往外走去。
忽然,王酒儿又走了回来,说道:“我若是这般过去,便是着了他的道,他三番五次来约我练剑,皆被我拒绝,如今师傅又传我雨坠万柳剑,料想他已经意识到,是我动摇了他大师兄的位置,想设计于我,让我在师傅面前出丑罢了,我偏不去,等比赛完了,再找他算帐。”王酒儿坐了下来,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被王酒儿这么一说,张澜也意识到了楚萧设计的陷阱,点头道:“我与楚师兄话都没说过几回,虽是同一剑流,却极少接触,而且他那人又不像是好色之徒,他能说出这话来,想必就是要气怒王师姐,重拾他大师兄的尊严罢了!”
这样一分析,张澜也不生气了,在王酒儿房间呆了一会,便回房休息了。
等张澜走了,王酒儿微微一笑,露出古怪表情,随即把房门关上,把烛火吹熄,换上了一身黑衣。
修炼了一天的弟子们,选择了早早躺下休息,只有少数弟子依然晃悠在广场上,吹吹晚风,窃窃私语。等到亥时,闲云武宗完全陷入了安静,一些导师房间的烛光也陆续熄灭。
男宿舍的门忽然推开,一名弟子蹑手蹑脚走了出来,来到了广场,与一女弟子汇合,两人躲在一处假山后面,交头接耳,鬼鬼祟祟。
楚萧低声道:“杜师妹,按照你的方法,已经对张澜师妹实施,但是王师妹她好像不知道似的,没有来找我讨理,接下来可难办了!”
杜灵沉默了一下,说道:“她不来找你,反而说明她有心计,她这都忍下来了,我看她对张澜也不怎么看重,这事是我失算了!”
楚萧说道:“那还有什么借口,逼她与我比试?”
眼珠转了转,杜灵说道:“明天我让枪流的大师兄当众挑战她,看她答应不答应,她如果不答应,就是给师傅落了面子,她如果答应那就更好了,秦师兄足可以击败她,到时你再出面挑战秦师兄,为剑流挽回面子,师傅定会让你参加比赛的!”
躺藏在柱子后面的王酒儿听到这些,真想出来叱责二人,本来同门,又是同一师傅,不团结对外,反倒是联合枪流大师兄,来排挤自己剑流的人,真是无耻,这事若让师傅知道,必然会气到吐血三升。
等到二人离开,王酒儿才从黑暗之中缓缓走出,脸色露出一抹焉然。王酒儿身形一闪,施展的是戴月披星步,兔起鹊落,轻飘飘的落在清水阁。
每天的清晨卯时,闲云武宗的所有弟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