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人都知道,南宫长雪的父亲南宫云炊,看上了王员外家的独女王酒儿,想要纳为小妾。这件事给王酒儿带来很大的影响,甚至在来闲云武宗之前,她都极少出过王家,毕竟王家主要是经商为止,没有什么修炼之人,而南宫家几乎人人都是修炼者,万一在外面撞上,吃亏的当然是王家的人,所以王员外的做人宗旨就是一个字:忍!
但自从南宫家嫁祸给王家,王员外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花了重金,请了不少修炼者来保卫王家。
这时听到南宫长雪说要拜访王家,实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就像当时南宫长秀在井中放尸水一样恶毒,想到这里,王酒儿气得有点嘴唇发白。
王酒儿咬牙切齿,沉声道:“下次再来王家,让你有来无回!”
南宫长雪放声大笑:“下次去王家,王家就是南宫家的了,而你,就是我爹的第七个小妾,真是妙哉……”
“谁在吵,小心掌嘴!”就在南宫长雪仰天长笑的时候,笑声干扰到了老妇人,让她有点不高兴,往这边望了一眼,把南宫长雪吓得闭起嘴巴。
这时,老妇人板着脸,站在两位宗主中间,两位宗主已经吵到口干舌燥,声音都变得嘶哑,就像两只对骂的老鸭子,似乎要把三百年前的恩怨,一次算清。
老妇人气道:“吵什么吵,今晚是阿青宗门的弟子闯了禁地,你骂他的弟子好了,你骂阿青做什么?还翻出一大堆陈年旧事,羞不羞人啊!”
“再提当年我暗恋阿青的事,我就离开不败真宗,回娘家去!”老妇人作势要走,可她哪还有娘家!
不语真人偏偏就吃她这一套,柔声道:“媳妇,你莫要生气,我不骂他就是了,也不提当年的事了,大雨天的,咱先下山吧……”
那老妇人望着闲青,安慰道:“没事的,先在真宗呆一晚,明天处理好这件事,你再领弟子回你的武宗吧,正好咱两促膝夜谈……”
不语正想阻止,怎么可能让他们单独谈心,这家伙挖墙脚的事情可没有少做,但闲青却是点头答应了,还装作免为其难的样子。
“好了,什么都不说了,下山吧!”老妇人牵着闲青的手,高兴得像个小姑娘。
不败武宗的弟子把锣鼓收起,在前面开路,中间簇拥着老妇人和闲青,不语真人摸了摸嘴角的大痣,十分焦虑。
不语无地方出气,对王酒儿说道:“好生的呆在本宗,等查清看明损失,让那老儿把东西赔偿了,你才能走!”怕引起争执,恐老妇人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