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的手,却被他给甩开。
随后看到傅时钧紧皱的眉头,顾宁一下子清醒过来。
该死,她因为太过着急,忘记抹香了。
顾宁立刻善解人意的离远了一点,依旧关切的问道:“到底怎么了?我听说蓝晓晓跑了,你是不是去找她了?是被她打的吗?”
“我没事,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傅时钧显然不想多说蓝晓晓的事。
顾宁却很着急:“时钧,我是你女朋友,你是什么想法,能不能告诉我啊。”
傅时钧原本磕上的眼皮倏地一下子张开,黑漆漆的眼眸深邃的看着顾宁,那一刻,顾宁有种被他看穿一切的心虚感。
“我说了,是因为子墨,你不要胡思乱想,乖乖回去休息,我累了。”
“自从你把蓝晓晓带回国后就不一样了,时钧,你是不是还对她心存愧疚?”顾宁婉转的声音在夜里显十分响亮清脆。
她探究的看向傅时钧。
傅时钧冷哼了一声:“愧疚?从知道她抑郁症是作假开始我就没有愧疚了。”
“她现在就是个罪人,她要为她曾经的行为付出代价。”
听着傅时钧的话,顾宁低下头,得意的扬起一个笑,看样子,她的担心是多余了。
蓝晓晓在傅时钧心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心机婊。
“时钧,我今晚可以留下来吗?”沉默了半晌,顾宁小声的问他。
傅时钧再次闭上了眼睛,没说可以,但也没拒绝。
这是傅时钧单独居住的公寓,离公司近,有时喝多了酒或者加班太晚就会直接过来这里住,这五年来,顾宁也时常过来住,但都是分房。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四年前,傅时钧突然得了怪病,一旦有女人接近超过一米,他就会暴躁不安,最严重的时候还会出手伤人。
顾宁从老师那得来一种安神的香精,适当的抹在身上,才能勉强靠近傅时钧,但太多的亲密却不能够拥有。
她恨死了这个怪病,这几年也一直在深入研究,可都没有寻到症结。
夜里,傅时钧心里烦躁得睡不着觉,反观蓝晓晓,美滋滋的抱着两个小宝贝,睡得香喷喷,还做起了美梦。
次日萧霆早起准备好了早餐,蓝晓晓洗漱好出来,看着一桌子丰盛的早餐,不由得感慨。
“以后能收服我们萧医生的人一定有很大的福气。”
萧霆心里暗搓搓的说道:你就是那个有很大福气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