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体素质都是最强的那个。”
赫尔佐格就像慈祥敦厚的长辈一样轻轻拍了拍林尘的肩膀。
得益于觉醒后对身体的强大控制力,林尘哪怕心里对赫尔佐格这幅虚伪的做派几欲作呕,面上却满是被夸奖的高兴与自豪。
“真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如果是在莫斯科,像他这样的小伙子在学校里也不知道会有多少漂亮女孩儿被你迷倒。”
邦达列夫接着望着赫尔佐格说道:“您看起来就像是他们的父亲,对他们这么关心。”
“哈哈哈哈哈。”赫尔佐格大笑着,“之前您听我说孤儿院,大概会想这里有个神色阴郁的护士长带着一群面黄肌瘦的孩子,我们每天从孩子身上抽血做实验吧?”
“不过那就不是孤儿院了,而是**的集中营。”
“另外,我今年可都八十岁了,您应该说我像他们的爷爷才对。”
“不不不,博士您看起来就就像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邦达列夫顿了顿,“不过有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您请问吧。”
“说到**,赫尔佐格听起来更像是个德国人而不是苏联人的名字。”邦达列夫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困惑”问道。
“是的,我曾效命于希特勒的第三帝国。那时我是帝国生物研究院中最年轻的博士,16岁就从慕尼黑大学毕业,人们都叫我天才。”博士谈起往事语气略带唏嘘,“1945年德国战败投降后,我被苏联红军逮捕,当年就送到莫斯科,经过一年的审查,然后就被狗拉雪橇送到黑天鹅港来,负责‘δ计划’,之后从未离开。”
赫尔佐格拍了拍林尘的肩膀,示意林尘自己去玩。
等林尘走后,他问道:“话说回来我有个问题,项目结束之后,孩子们该去哪里?”
“您可真关心他们,”邦达列夫说,“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恐怕那些大人物没有谁会有精力安排他们呢,他们更关心苏维埃解体后的权力与利益分配。”
“因为这里的人不多,所以我们彼此珍惜,”博士感叹,“我已经是个老人了,对我来说,除了研究,再没有什么事情比每天跟孩子们聊聊更重要了。”
“在这天寒地冻的世界尽头,我们只能相依取暖。”
“所以我希望他们将来能够幸福,即便我可能看不到了。”
他的脸上满是真诚,看不出一丝虚假,宛如一个对孩子们前路的忧心忡忡的殷切长辈。
“既然如此,那我可以做主,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