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最后，周慢也没有等到那个答案。
江声声看破不说破，坏心思一大堆，很有闲心地逗他，调笑着说让他学狗叫，叫了就把那个答案告诉他。
真的太坏了。
周慢叫是叫了，但是也没有让江声声看笑话，反而一转攻势，特地用她最喜欢的低沉沙哑的音色，尾音跟个小勾子似的吊人，一个劲地在她耳边咿咿呀呀，勾得江声声大呼受不了。
江声声很少见周慢这么主动的时候，有些分神地在想：他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
墙壁上挂着的钟表指向十一点五十分，五分钟后，这一期虚拟真人秀就会结束，她也会离开这里。
“……你在想什么？”为了惩罚江声声的不专心，周慢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肩上传来微微一刺的酥麻感，江声声报复性咬了回去，含糊道：“嗯……没什么。”
对她这番说辞，周慢没说信还是不信，用可怜到不行的语气对她说：“不要想其它的，多想想我……姐姐。”
嘶——
江声声听得浑身一颤，这小子……终于还是疯了？
他不会把她之前说的那些话当真了吧？弟弟什么的，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啊！
“再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周慢一字一字，认真又深情：“……姐姐。”
指针一点点移向十二点整。
江声声倒在周慢身上，贴在他耳边，声音很轻很轻：“好。”
她说好。
周慢人有些懵。
“不过你要记住，”江声声抬眼看了看钟表，对周慢说：“我马上就要走了。”
周慢慌了：“什么？你要走？去哪？”
“我去哪儿不重要……”江声声顿了顿，缓缓笑开了：“重要的是，无论我在哪，你都要记得来找我，听明白了吗？”
周慢点头，满眼都是痴迷。
“真乖。”
江声声勾了勾唇角，低头亲在了他的薄唇上。
滴答，滴答。
十二点整如期到来。
白光闪过，第一期虚拟真人秀结束了。
江声声直播间一片嚎啕大哭，直呼不舍。
【虽然她是坏女人，整天在直播间开马赛克车，还爱欺负高中生，但是，但是我还想继续看下去呜呜呜呜】
【我最难过的是这只是个虚拟世界，周慢只是串由数据组成的NPC而已，程序重置，他就不会记得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