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跟我们其实不同,是那种特别珍贵有价值的古物啊?”
我尴尬地笑了笑,这话该怎么说呢?
大约是我的外形跟某个赫赫有名,但迄今为止都没被人找到的古物很像吧。
听说那是一只千年前的臂钏,纯金打造,刻有十二生肖中的灵蛇形象,上嵌无数奇珍异宝,是那个在历史上被人哀叹惋惜的帝王,为他心爱的女子亲手所制的“予妻十二件”中的一件。
我虽也是一只臂钏,却只是鎏金的,身上也有大大小小几颗珍宝点缀,但说到底也就是个仿冒品,身上只有一条刻得歪歪扭扭的小蛇,跟人真品差得十万八千里。
我在这个房子里待了快六十年了,是这个馆里最老的一个物件,向来无人问津。
上次托那一身粉末的福,馆主总算舍得把我拿出来清洗一番,最后又大发慈悲给我找了个舒服的展柜放着。
我以为自己总算能过上好日子了,谁承想竟会有被拿出去拍卖的一天……
那个总不服气我的大花瓶阴阳怪气地哼哼起来:“哼!让她走可太好了,不然留在这里也是个祸害!想想上次那群人说要来找臂钏,这次馆主又单单拿了她出去拍卖,可不就是有人盯上她了,定不是什么好事!”
另外四个跟我要好的小家伙可炸了锅,同大花瓶吵了起来。最后吵累了,就都不说话了。
就当我认命之时,凌晨三点,博物馆的窗户被撬开了,翻进来一个人。
林嘉楠。
他径直走到我的柜前,开口就给我炸了一个响雷。
“我知道你能跟我对话,我是来带你走的,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