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留下的人就通知了他。
本以为这次抓到的会是杀人凶手,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一番前因后果。
“刚才刺杀你们的是何人?”
胥景没说自己信不信唐欢的解释,反而转移话题,问起了刚才那场刺杀。
唐欢摇头,用带着一点余惊未了的语气道:“这个下官就更是不知了。下官一介女子,要不是因为仰慕胥少卿也不会进入大理寺,自幼长于蜀南,归来不过月余,并未有仇人。”
胥景看着一板一眼说着仰慕他的话的女子,只觉得心中一梗。
哪家的姑娘不是含蓄矜持的,唯有眼前这个,口口声声仰慕他,却没有丝毫仰慕之意。
只差明明白白告诉他:我在拿你当借口。
“那如果不是你和唐家的仇人,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一家四口的案子确实有蹊跷,有人不希望你继续查下去。”
胥景目光微凝,带着冷意。
他本以为自己遇见的就是简单的仇杀案,如今又牵扯到另外一个案子,想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那不知大人接下来有何打算?”
唐欢拱手请示,她很想自己查这个案子,可如今,胥景是她上级,她不得不询问他的意见。
“唐推官已经和阿栾,阿榆合作过了吧?不如此次案件,我们合作一次,如何?”
胥景挑眉,狐狸眼微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隐隐透着挑衅。
“与胥少卿合作乃是下官的荣幸。”
唐欢惊喜万分,本来她还在想,如何才能自然的接近胥景,如今有了一同办案的借口,行事就可方便许多。
“那现在?”胥景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挑起,斜看向两人身侧的坟墓,似乎在询问唐欢是否要继续验尸?
“大人带的可有仵作?我与元迎所学只是皮毛,并不如真正的仵作。”本来是要偷偷查案的,迫不得已才自己下手,现在胥景插手,她不打算自己再下手。
胥景眸中惊讶轻闪,诧异道:“你不会验尸?”
他刚才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唐欢手中拿的是仵作专用的解剖刀,旁边散落的工具比之真正的仵作还要多。
“只会皮毛。”
唐欢点头,她所会的都是前世哥哥闲暇时期教她的,这是她第三次验尸,还没有开始就被打断。
“那你不是在胡闹吗?验尸岂能儿戏?既然不会,你私下剖尸就是在毁灭证据。”
胥景震怒,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