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的,上场挑战的,会有赔率。这种名不经传的奴隶,还没有任何修为的,一般不会让上的。
因为大伙都买他输,哪怕零点几倍的赔,架不住基数多,但这严公子却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管事能得罪的。
吴铭挣了下,没有挣开,转过头对着这位严公子大声的喊着:
“如果我赢了呢?”
严公子明显愣了一下,回头望着吴铭,看着满是鲜血的脸上的狰狞,右手自觉地摸着玉佩,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嫣然一笑:
“生不如死与痛快的死,总要选一个,不是吗?”
疯子,他是一个疯子。这是吴铭内心的想法,活着的人没人会坦然的面对死亡,总会想办法争取活下去的机会。
吴铭就被带到这扇门后方一个小房子里,门口两个严公子的侍卫看管,吴铭瞧着眼前放着的一碗白饭,想起刚刚那个侍卫跟吴铭说的斗场规矩,斗场分死斗与生斗,规则很简单,生斗就是一方可以认输,死斗却必须有一方死亡,中间的铁门才会开。
吴铭端起白饭,几口填进肚子,走到旁边水缸处舀出一瓢水,咕咚咕咚的灌下去,顺便舀水泼在脸上,连洗数把,脸上血迹洗干净后,镜中映出一眉清目秀的少年,吴铭看着镜中少年瘦小的身子,稚嫩的脸颊,伸手摸了摸嘴角的淤青,这是刚刚富管家打的时候没护住被抽到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疼。
吴铭垂下双臂,放松一下双臂肌肉,握了握拳头,感觉身上传来的力气,和真实感,贪婪的长吸了一口气,试着抬手,抬腿,回忆着前世与人厮杀的记忆,还好,除了力气小了些,身子还勉强可以用,只不过动了几下腹部结痂的伤口一丝疼痛让吴铭皱了皱眉头,
吴铭再次走到镜子旁边端量这这位被自己占了身子的兄台,心里不停的思考着,自己为何会被卖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根据这据身体的记忆来看,这岁数的边卒,杀死后留下首级,掌管军工的看到会以为士兵杀孩童蒙混过关,偷鸡不成失把米。
不如直接卖了换钱,这也是吴铭得以存活的原因,因为恒云士兵的贪婪,与这一副孩子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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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兽场顶楼三层中间包间,屋内摆着一张大桃木卓,桌上放着两尊貔貅正对着门口处,桃木桌后方摆着一太师椅,严公子端坐在太师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