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型松散拉开,并用盾牌防护的剑盾兵来说,伤亡完全在可接受范围内,箭矢大部分无法没有命中他们的要害,落在盾牌上的箭矢,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基本如同隔穴搔痒。
呜呜呜!
又是一阵短促的号角声响起,剑盾兵很快来到城墙下方,搭梯扶梯一气呵成。
倾泻而下的箭雨,近距离垂直射击,总算登墙的士兵,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盾牌被箭矢强大的惯性,打得噗噗作响。
头上感觉到了压力,脚下稍有不慎也会从云梯之上滑落下去。
而此时,林恩大军中负责支援攻城的虎贲团弓箭手终于从后排赶上。
双方弓箭手拉开架势,开始疯狂对射。
箭雨如注,开始射出高高的抛物线。
这让城墙下20组剑盾兵压力骤减,手脚并用的士兵,攀爬城墙的速度开始加快。
云梯被下面人死死的撑牢,城墙上的铁民弓手很难一把将梯推下。
他们没时间去处理云梯。
敌人的近战军就在自己脚下,他们却不无法探出头去射击,
因为这些城墙上道铁民弓箭手,同样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对方的弓箭手拉开一条笔直的队列,不断的想试图压力城墙上的火力。
那真的是不要命的压制。
不管,铁民弓箭手密集的箭雨对那些无遮无拦的弓箭手,产生多大的杀伤。
那些人就是不断的从箭壶里,抽出一根根箭矢,机械式的拉弓装箭,再拉弓。
他们根本不是在瞄准,而仿佛是打算在被箭雨射死前,尽可能的射出去更多的箭矢。
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
压制,压制!
尽可能降低铁民弓箭手对登墙剑盾兵的威胁,掩护第一批剑盾兵能顺利抵达城墙。
维克塔利昂的脸上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
他以为这将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然而林恩军队的举起让他感到心惊,这些人根本就是想一口气吃下孪河城防线。
不得不说,这种看似不要命似的一鼓作气打法,令他感觉到了莫名的心惊胆战。
他推测着云梯上估计很快就要有敌人的剑盾兵爬上城墙,忙朝传令兵大喊。
“传令,将城门的步兵队调遣一支上来。”
一支在城外游弋的轻骑兵斥候,远远观察到了城门口步兵,被调遣走的动静。
轻骑兵很快